纪宪东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许攸,发现她并没有任何异样,笑得一脸没心没肺地样子,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
许攸从未问过他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过往,但是却看的很透,过于计较只会让两个人添堵,不如珍惜当下的每一天。
她现在很确定纪宪东很爱她,非常爱她,那就够了。
纪宪东睨了宋逾白一眼,“谁稀罕你的祝福了?我只请了我妹妹,某些人脸皮真厚。”
宋逾白说,“到底是谁脸皮厚?我们份子钱都是随了两份的,收了份子钱就想赶人走?合着天下好事都让你占尽了?”
纪宪东道,“谁稀罕你的份子钱了,自作多情,回头我就给你退回去。”
宋逾白说,“你要是不嫌不吉利你就退,我无所谓。”
许攸在一旁笑的花枝乱颤,心说这两人不去说相声可惜了,要是开个班指不定火遍大江南北。
最终四人还是握手言和,将杯中的酒干了,只有许攸喝的是鲜榨的车厘子汁。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两人握手言和。
纪宪东和许攸这酒敬到许仂和许母的时候,许仂脸上挂起了久违的和煦笑容,“祝你们新婚快乐。”
许攸看到哥哥的笑容,内心很知足,甜甜道,“谢谢哥。”
纪宪东笑着说,“谢谢哥不远千里参加我们的婚礼。”
其实按年龄来说,纪宪东比许仂大了近十岁,但他这声哥叫的却是毫无违和感,亲切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