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在金家工作了这么长时间?肯定早就察觉到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了,是吧?”我义正言辞的问着。
话说我跟夫人虽只有几面之缘,竟不知对方的名字。
“我和老严在金家工作了十六年,当牛做马了十六年。”妇人的语气如哀叹般夹杂着一丝忧虑,但是随即话锋一转,脸上又堆满了笑容。
她看向我的眼神里,透露着神采奕奕的光芒。
“不过好歹现在有你了,我也不用继续在金家待着了。”
她的话愈加让我听不懂,甚至些牛唇不对马嘴,看到我的眸底充满了疑惑的神情,妇人又接着说道。
“今家确实存在一种奇怪的熏香。能使人的行为不受控制的金牧安操控。这个我是敢肯定的!不过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她的语气顿了顿,眼眸含疑的问着我:“初雅尘现在怎么样了?”
被她的话雷到六神无主,我的生母出来前早就在20多年前为爱殉情,吊死在城乡交叉路口的红杉树上。难道她不知道吗?
我越来越怀疑同我围在桌旁的女人,他的精神状况是否正常否则怎么会问起我的生母?
“她早在29年前就已经不在了”我的眼神看向地面,心里揪起一阵难过劲儿。
妇人的表情有着些许的诧异,脸上划过一丝暗沉。
“如果你想救你的爱人,不想让他继续被熏香操控,可以先从东来面包厂查起,据我了解,吴武东来死亡另有蹊跷”
“可是我亲眼看到我东来被一群大汉活活揍死,还能有什么蹊跷?”我不以为然的问着。
妇人的语气透露着一股冰冷,他她打了一个哈欠,有气无力的说着:“这只是你看到的表面现象,很多突如其来的变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可是刚才您不是还说,针对金家那个可以控人的熏香是有解决的办法的吗?到底有什么办法?”我焦急的询问着。
妇人起身拍了拍,早已坐的腿。
语气中带着稍许的困意。
“孩子不是阿姨给你打马虎眼,故意在你面前不说实话,只是每个行业有每个行业的规矩,我也实属无可奈何。具体的解决办法就在你自己的身上,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如果你真想帮助金少爷摆脱熏香的控制的话,不妨先了解下武舒怡的面包店。”
说完,她便转身慢悠悠的走进了卧室里。
我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严右正陪着一篮子的鸡蛋走进了正厅内。
在头发上赫然的插着一根鸡毛,看起来滑稽又好笑。
“走吧,时间也不早了,我带你回家吧”严右正说道。
从背包里拿出1000块钱现金,放在桌子上。
“之前阿姨在郊区别墅帮了我一个忙,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这1000块钱就当我孝敬阿姨的了。”
严右正见到崭新的大票子,脸上顿时耸立成一个微小的肉疙瘩。
喜笑颜开的把钱揣进自己的兜里。
“好的好的,谢谢初小姐,我先带我妈收下,回头我再告诉她!”
小保安,这个臭不要脸的行为,我无奈的向上白了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