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烟丢在了地上,淡淡地道:“戒了!”
金子依旧是笑笑,“把东西收拾一下吧!”
“没什么好收拾的,都不要了,反正都用不着了!”
“噢?”金子有些奇怪,但还是点点头,皮笑肉不笑地道:“行,那就走吧!”
我回头看了眼无地自容的张君竹,此刻她正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在我转身的刹那,一股泪水潸然落下。
中央广场已经停着两辆皮卡车,车厢上坐着几个荷枪实弹的军人,只是这军装有些破旧,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地的民兵。
我正准备上车,却忽然感到后脑一阵剧痛,很快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昏昏沉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听到车厢里几个人在叽叽喳喳的聊着天,从声音来判断,应该是四个人,让人欣喜的是他们说的都是汉语,想必也是华人后裔,或者又可能是从国内来的亡命之徒。
“这小子也睡了挺久了,这药剂倒是挺猛啊!”
“可不是嘛!挨了一棍,再加上这一针安眠针,没有半天怕是醒不过来了。”
另一人插嘴道:“我们这是要带他去哪啊!”
“老板有交代,这小子知道咱们园区的事情太多了,怕他回国后会乱说,决定先送他到泰国,那里有人可以把他的这段记忆抹掉。”
“依我看,搞这么麻烦干嘛,直接给做了就完事了。”
“妈的,你以为劳资不想啊!上面不让啊!”
声音是从驾驶室传来的,我的眼睛被蒙着黑布,身上也捆着绳索,一时也不知道车上到底都有些什么人。
闹了半天,这踏马的哪是送我回国,这是要让我失忆,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真不是滋味。
他们又叽哩哇啦说了好一阵,直到一阵急促的刹车声传来,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撞向了车厢前边,那酸爽真尼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