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龙坑村,目前的村正,便是他们族里的长辈。老叔郭绍波,没有意外就会是下一个被选举的村正。一般都是选德高望重的,或者在村里里有一定能力的人来担任。
而这些县官,在以前是通过举荐来做官,县令的权力在本县至高无上,他掌管了所管辖区域的行政、民政、社会生产、民风民俗等各个方面。虽然在县令之下还有其他的官职各司其职,但无论他们所从事何种工作,都必须要向县令进行汇报。
大兴为了防止县令一家独大权力过大而开始谋私利。规定了县令不可在户籍所在地做官,要避嫌。担任过县令的官员无法继续在当地连任,需调任到另外的县或者升职,很大程度上保障了当地百姓的利益。
但是偏偏在蒙山县,却出现了连任了两次的曹县令。
要说这曹县令是被贬蒙山县才连任多年一直没调走也不对。因为昨日在蒙山脚下,那村里的族长说,他们一直有向县里反应,知县都换了两个都没有处理。这证明知县其实是有换掉。那为何这县里的人又说没换。已经八年都是这曹知县?
迷雾团团,三人陷入了自我怀疑,怀疑自己昨日是不是听错了。
不过老者的女婿搬完了东西,过来见他们相对无语。也是长叹一口气,“这狗官闹得咱们日子都过得不安生,民不与官斗,我们是怕了,直接走了。这狗官都不怕县里人说,随便大家暗地里怎么说,反正没有人拿他有办法,他放话了,就算告到京城里,他都不怕。以前也不是没有人反过,搞不了他财大气粗的,靠这茶山敛的财打开了京城哪位高官的路子,州府那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每三年一次说是换知县,文书下来了。那新来的知县人影都不看见一个。初一十五一到,又是这个曹知县出来宣讲。哎。”
“换知县的文书有下来,但是还是这个知县没换人?”林春生问。
“是的。文书就贴在衙门门口告示栏。第一次换一个陈知县,前年换了一个林知县,都不知道是谁。”老者的女婿道。
“所以是,文书来了,但是衙门里的人还是那些人。那被派来的知县哪去了?”宋清泉一头雾水。这实在想破头脑也想不出来。
“我们还得赶路,就不多说了。”老者已经上了马车,家里的东西都搬完了,老者的女婿最后上了马车,又不放心地探出头来:“你们要是没有强硬的靠山,我劝你们不要多管闲事。赶紧离开吧。”
眼见这户人家一行人缓缓地离开了。
章达道:“公子还继续找人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