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么多年,好友凭借着这个直觉躲过了多次劫难。

“你都看不清?”

“看不清,他给我的感觉,甚至比中洲的太古上宗的宗主给我的感觉还要危险!”

李怀渊瞳孔骤缩,“这岂不是说......”

吕雷鸣眼神认真的点点头,“不然你以为为何我要单凭着我家臭小子的一面之词,就放过欺负了我们归一宗的人。

不是我们护短的优良传统丢失了,是我们惹不起!

再说了,他们就算是得罪了归一门,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没必要因为一个小小的门主,得罪这么一尊大神。”

李怀渊对着吕雷鸣竖起来大拇指,“高!以后要是谁再说你莽撞憨直,我就一个大耳瓜子呼上去,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吕雷鸣捋着胡子,开怀大笑。

正笑着呢,吕雷鸣和李怀渊两人忽然感觉到一道视线降落在了他们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