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坐着的那一群人纷纷提起了剑,李莲花叹了口气走上前去。
“竹哨 排箫都见响儿,这位朋友呢也跟咱们在一个屋听曲,南腔北调不分家呀,诸位,这位小小的呢,不过是个肉头,平日里不怎么下地,不懂行话,大家莫怪啊。”
“什么肉头啊?”
大家见状纷纷收起了剑,还有个人呸了一声,方多病有一些不解的小声询问。
我和李莲花没吭声,此刻显然不太方便喂方多病答疑解惑。
“真晦气,什么时候肉头也能来吃席了?”
“哟,你们又是几更动的身,走的那条便道啊?”
“二十更动的身,走的嘛,独户道。”
“嗯~原来是老手啊,既然走的是独户道,那敢问阁下身上扛没扛幡,幡上是几个字啊?”
“扛金幡。”
众人脸色一变。
“十三年前,京南皇陵,明楼前留过的四个字。”
“拜见素手书生前辈。”
众人纷纷恭恭敬敬的行礼,方多病一脸疑惑,跟着拱手。
众人见我没有拱手,有些疑惑,但是又怕我是比他还大的前辈,也没敢出言不敬。
“敢问前辈身边这位是......”
“独户道,九尾。”
“拜见九尾前辈。”
其他的我没多说,懂的人自然懂,各位更是吃惊,这九尾的名声是我一个小姨的,她也是当年被围剿为了护我母亲去世的,去世前把那块玉佩塞给了我,但是九尾这名号在土夫子圈虽说十分有名,但是从未有人见过真面貌,只知武功高强,并且重要的是在土夫子的行列活了近千年,大家都在传她是妖怪,随说也确实如此。
虽说那些人没多大把握我真的是九尾,他们也并不敢动手,只能更加恭恭敬敬的拱手。
“前辈,没想到素手书生前辈和九尾前辈也出山了,晚辈丁元子,师承鎏金一系。”
“晚辈段海,遗墨。”
“在下葛潘,山卯一系。”
“我们两兄弟,张庆狮、张庆虎,师承天漏,早就听过先生和姑娘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