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月是他的良药。
这些年他没有出现在她面前,但却不是自分别以后第一次见她,他就像是躲在阴暗角落里的困兽,时刻窥探着它的良药。
而每见她一面,他就感觉有什么在他身体里滋长。
他难以形容那是什么感觉?
只知道光是书信往来,已经让他难以满足。
他要见她,一定要堂堂正正的见到她!
姜府门前
楚永夜翻身下马,抬手让手下守在门外。
拾阶而上,由守在门前的管家领进门,管家跟在姜怀身边几十年,自诩见过些世面,此刻却不免有些腿软。
无他,跟在他身后进门的楚永夜气势实在骇人。
这样的人跟在他身后,好像随时能扭断他的脖子,管家不免心颤,冷汗直流,只觉这是他此生走过最长的路。
好在路终有尽头,管家将人领到厅堂,赶忙躬身退下。
姜怀看着向他走来的楚永夜,虽然不过十六有余,但他已经褪去了少年的青涩。
他就像是一柄绝世凶剑,光是锋芒就足以让人胆寒。
而此刻,这柄凶剑正定定的望着他的女儿,视线没有分给别人一丝的意思。
“咳咳!”
老父亲护女的心思压下了因太过忌惮而升起的恐惧。
姜怀高声咳嗽,侧身微微挡住芷月。
“贤侄,多年不见,一向可好?”
他勉强拾起笑容,神色勉强的问道。
“甚好。”
楚永夜简短的回了一句。
姜怀一噎,这小子果然一如既往的不讨喜。
“……哦,那贤侄此番前来可有要事?”
“是为了见我信中挚友,更是为了向姐姐提亲,姜大人,你觉得我可合适?”
为了将良药长久的留在身边,那就用世人眼中最牢固的枷锁将他们捆在一起!
这世上的关系,有什么是比夫妻更密不可分的呢?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