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鸣凯看着磕头的紫红,想起她是左相府上的婢女,想起左相及马侧妃做的那些事,没有耐心再询问什么,大手一挥,说“拖下去埋了吧。”
铁管家听的一愣,身边的小厮将麻袋套了回去,顺势扛着要走,铁管家拦下了。
“王爷,紫红是该死,但王爷总得要给柳小姐一个交待才是,柳小姐回府后,问起来……王爷,莫要因为一个该死的奴婢,伤了您和柳小姐的和气。”铁管家劝道。
“本王无甚耐心,交给铁管家吧,另外,让墨月给她一剂药,不要吵到其他人,下去吧。”萧鸣凯厌恶的看了眼那个蠕动的麻袋。
萧鸣凯烦躁的在书房里踱着步,柳澈来了,看到了扛出去的麻袋。
“王爷,这是怎么了?”柳澈问。
“柳兄,你来的正好,本王给你看一样东西。”萧鸣凯从暗格里拿出断剑,摆在桌上。
柳澈端详了片刻,又拿在手里掂了掂分量,说“表面看起来此剑与平常所用之剑并无异样,但内里做了假,掺了些许的杂质,这是黑市上的剑吗?买家可是亏大喽。”
“这是本王府上侍卫的佩剑。”萧鸣凯说着,收了起来,重新放回了暗格。
“什么?侍卫的佩剑?工部督造的?”柳澈真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萧鸣凯看着柳澈,叹口气。柳澈说“自从军器监的向大人意外身故后,这军器监就归到了工部门下,工部怎敢造出这样的兵器,即使到兵部,也会再次复验,不至于复验不出吧,怎得能分到了王爷的府上?”
“本王已经让骆冰去打探消息了,你之前一直在兵部,可有类似的事情?”萧鸣凯问。
“怎会有此事,即便有人想以次充好,尚书大人那一关也过不去。”柳澈说。
“柳兄,本王总有一种感觉,像是有人在下一盘棋,不知是针对本王,还是针对谁,你我可能都在这棋局上。”萧鸣凯说。
“王爷,属下……柳大人安。”骆冰慌张的进来,看见柳澈在,止住了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