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位柳小姐倒是个奇人,敢对马侧妃动手,想来那马侧妃定不会善罢甘休,侧妃要当心些才是。”郑嬷嬷说。
“我当心什么,该当心的是她马嘉纯。不过今日真是痛快,受了些伤也值得了。郑嬷嬷,您是来帮衬我的,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王爷将王府交予我打理,咱们既不能得势作威作福,也不能畏手畏脚。”邹丹阳说。
“老奴明白了,只是侧妃,那柳小姐与王爷是有婚约的,将来……老奴怕你得罪了人,最后还为别人做了嫁衣。”郑嬷嬷说。
邹丹阳抽回了受伤的手臂,“嬷嬷,你这是什么话,即便将来柳小姐是正妃,难道王府没有我的容身之地吗?今日柳小姐维护之事你也看到了,怎得不说柳小姐是为我做了嫁衣呢。”
郑嬷嬷跪倒在地,说,“侧妃息怒,老奴,老奴只是想说,日后你同柳小姐一同服侍王爷,还能像现在这般融洽吗?老奴只是提醒侧妃多留个心眼,别走错了路。”
听了郑嬷嬷的话,邹丹阳陷入了沉思,是呢,日后共同服侍王爷的时候,柳萱还会如此吗?但不管怎样,她都不会得罪柳萱,也不会怀疑柳萱的。
想想自己当初来王府时,只求能平静安稳的生活就好,现如今,得了王爷的青睐,有了管家权,这犹如冷宫一样的芙蓉院也有了生气,她定要珍惜的。
邹丹阳说,“嬷嬷,不管怎么说,柳小姐是王爷心尖上的人,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日后的事,日后再说。以后莫要在我面前说这些了。”
“老奴明白。”郑嬷嬷重新拉过邹丹阳的胳膊,慢慢的涂着药酒。
花蕊进来禀报,“侧妃,铁管家来了,说是有事与侧妃商议。”
“去请进来吧。”邹侧妃抽回了胳膊,让郑嬷嬷将药酒收起,走向堂屋。
“铁管家,何事?”邹侧妃问,见铁管家没说话,挥退了所有下人。
“侧妃,刚刚马侧妃召了老奴去,问老奴她院里两个婢女的去向。”铁管家说。
“王爷走之前可有交待?”邹丹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