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微宫。
念着傅伯韬在晚宴上饮了几杯酒,后又在回来的路上吹了冷风,怕他着凉。两人回来后,沈知意便让双儿去吩咐小厨房的人煮些姜汤送上来。
转身便瞧见傅伯韬躺在床上假寐,赶紧上前关切地问道:“策安,你可有哪里不舒服?”
傅伯韬睁开眼睛便瞧见沈知意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盯着自己,突然觉得身体一热,便将眼前的女人拉到自己身边:“吹这么点风,对我不算什么。”
沈知意怕明明不舒服却不肯告诉自己,便伸手覆在傅伯韬的额头上,又在自己的额头上试了试,感觉两人的额头上的温度差不多,才渐渐放心心来。
这时候双儿刚好端了姜汤进来,沈知意起身接过姜汤,便示意双儿先出去。
摸着姜汤太烫手,沈知意便拿起一旁的汤匙一边慢慢搅动着一边轻轻地吹着气。
过了一会儿,傅伯韬也跟着坐了起来,盯着正在给姜汤降温的沈知意看了一会儿,便伸手端起姜汤一饮而尽。
瞧着男人喝完了姜汤,沈知意正准备拿出帕子给他擦嘴,却不想被男人一把攥住了手腕,认真地问她道:“迎春,有句话压在我的心底很久了,却没有问过你。”
“怎么了?”沈知意疑惑地看向傅伯韬。
“迎春,倘若......”刚刚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却在傅伯韬对上沈知意真挚的眼神时,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竟觉得自己怎么越来越像个毛头小子般,竟越来越患得患失了。
“倘若什么?”沈知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