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芷楠的身子没有着地,背对着乔桂海的胸膛,只是受了惊吓。
她满脸惊恐的站起来,却见乔桂海躺在地上,手按住腰部,牙关紧咬,脸上豆粒大的汗珠滴滴洒落下来。
“来人呀,来人呀!”李芷楠惊恐地喊叫着。
不远处就是靶场边缘。
听到呼喊的声音,高架起来的木台上有执勤哨兵举起望远镜,发现情况后赶紧通知一营长。
一营长和几个骑兵飞奔过来,看到乔桂海伤势严重,又把电话打到了团部。
赵至厚立刻宣布休会,坐着吉普车风驰电掣赶过来。
几个人抬起大汗淋漓的乔桂海,把他送进百里开外的师部医院。
“他的骨盆撞到了地上的石头,造成了骨盆骨折,确实有些严重,这辈子当不成骑兵了,恐怕今后那......”
骨科杨主任说到这里,望了望还是一脸惊恐的李芷楠。赵至厚冲李芷楠努了努嘴,让她到门外等着。
杨主任小声接着说,“从医学上讲,骨盆骨折可能会导致控制男人的神经受损,造成勃~起功能障碍,恐怕会影响到今后的生活。通知家属了吗?”
赵至厚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回团部的车上一脸铁青,到家关上门后,才对夫人说了这个严重的后果。
李芷楠抱着丈夫呜呜的哭着,“都怨我,都怨我。他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你是当团长的,可不能扔下他不管啊。”
望着娇艳夫人哭的梨花带雨的,赵至厚眉头紧皱,用食指点着她俏丽的鼻子,小声说:
“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我这就去找政委和参谋长,统一口径,就说是打靶前布控巡逻摔伤的,按伤残军人的标准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