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根本做不到这般。
只是当初他不曾怀疑,只当是落落在南方住的久,许是跟谁学的水。
可她小时候住的庄子自己也去过,那庄子周边没有大型湖泊河流,庄子里只是一些人工水池,种种荷花养养水草的。
池子根本不深,只是在那样的池子游水,水性不可能这般好。
想要练就这样好的游水本事,必然是要在河流湖泊里长期练习才会有的。
越是这样想,李苏恒心中的怀疑越发多了几分。
他再次从盒中翻了几封早期一些时候的信件,继续比对字迹。
这一次,他终于发现了一些不同。
后面的信件和字帖虽说字迹都是一样的,可人写字会有一些自己都不会察觉的小习惯,比如早期李苏落的字迹,特定的撇字,她会带一些小弧度。
然后后来的信件中却没有了这样的习惯。
也就是说,后来的这些信件都是临摹她的字迹写的?!
李苏恒有些不敢置信,可他再次比对了近三年的信件,却发现的确是这样的,近一年的信件都是临摹的字迹。
他呆坐在桌案前,手中的信也落了下去。
蒋淑琴的那些话在他脑海中翻腾的更加厉害。
如果回来的那个落落真不是他的妹妹?那她是谁?
真的是父亲为了避免以后李家因此惹祸,所以才自导自演了那一场戏?
说是蒋家余孽刺杀不成,连累了落落中毒身亡,其实是他事先安排好的。
他再想到父亲这十几年的隐忍和布局,即便心里恨透了蒋家,这十几年依然毫无破绽的扮演着一个疼爱妻子,宠爱女儿的好夫君,好父亲。
直到一朝事出,将做了十几年夫妻的蒋淑琴软禁,且都未曾去看过她。
也将以前他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宝贝女儿,放到庄子上去调养脾性去了。
李苏恒突然感觉,蒋淑琴说的似乎真的有几分道理。
李苏恒再想到两人曾经游湖时,李苏落说过的话。
她说过,她小时候生病身子弱是因为中毒,是红樱草的毒,后来被神医医好了。
李苏恒仔细回想那个神医,他好像是见过的。
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