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成一圈冯译像是感觉到什么，抬头看去，“鬼——真的有鬼！救命——，老婆我错了，老婆快救救我，去找大师来把他们都抓起来，我给钱我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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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都忘了，之前在冯译身上打下的那道聚阴符还没去除，正是因为有这个东西，冯译才会比寻常人更敏感的感应到甚至是看到这些‘东西’。

冯译这几天一直被这种无形的‘东西’困扰，神智确实受到一部分的损伤，但还不至于变成傻子，估计也想到借着装疯卖傻来逃避法律的惩罚。

不过不管他是真疯还是装疯，张洛嘉对目前这个状态还是比较满意，也没想着去改变什么。

张洛嘉把手点在他的的额心破了那道聚阴符，冯译慌乱揉着双眼又四下看了一圈，慢慢平静下来，他好像感受不到那种东西存在了，是不是证明就安全了。

他感受到面前张洛嘉一直在注视着他，连头都不敢抬，把头埋在双膝中间。

还是张洛嘉先打破的平静，声音淡漠道：“别装了冯译，我知道你没疯。”

冯译不为所动，依旧蜷缩成一团。

张洛嘉走到对面唯一一个沙发上起身坐下，眉目含笑的翘起二郎腿：“真不说？毕竟这是你这辈子最后一次和别人正常对话了，以后连当个正常人的机会都没有，你确定不和我聊聊？”

听到这话，冯译慢慢抬头，双目血丝遍布，脸皮微微抽搐道：“我一直想不通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张洛嘉做思索状：“你问哪个？是问我什么时候知道你出轨还是什么时候知道你要杀我窃运？甚至是杀了小宝？”

“嗬嗬，哈哈哈哈，你全都知道了。”冯译身子后仰靠在墙上：“是我棋差一招，我认。张洛嘉，其实你和我从本质上来讲是一类人，心狠手辣。要不也不会选择用同样的办法来找人对付我，这说明什么？无非就是我运气不如你。”

大难临头还不反思，还在不停地给自己找借口把问题都推在别人身上，真是没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