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那个男人还在气哼哼的骂道:“我都打听过了,才十五六岁你就流过产,我越想越亏,你还不知道被玩了多少手呢,真他吗亏了...”
婚车司机一脸便秘色:.....
活久见。
画面一转,还是张子杰父母的老房。
张母跌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詹沫沫邪笑着看着她。
“快..药...给我...”
詹沫沫手拢在耳边,神色夸张:“什么?妈你再大声点?我听不清。”
张子杰在轮椅上急切的发出“荷荷”的声音,轮椅后面张父的遗像是那么显眼。
詹沫沫真的忍不住心中的快意:“老不死的,你也有今天啊?你当我没有发现你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吗?你想哄骗我留下来,焉不知咱俩谁才是螳螂谁才是黄雀呢,哈哈哈哈,想想就好解气啊。”
张母不可置信:“你...你说...什么?”
詹沫沫像是一雪前耻,也没有任何顾忌:“要不是我无家可归,还得让你们帮我还钱,我会这么小心翼翼的过这几年吗?现在好了,那个老家伙死了,你也快了,以后这个家里的所有还有张一菲的彩礼钱都是我和我儿子的了。
哈哈哈哈,看你这么挣扎我真是好痛快啊,不过你也算是死得轻松了,不会被折磨太久,那个糟老头子,我可是长期给他下了药,看他生生被病痛折磨死的呢,呵呵呵呵,也不枉费我学了这么多年的医药学。”
张母眼前发黑:“我..我们..家...对你也..不错...你...”
詹沫沫面容一狠,呸的一下吐在她脸上:“什么对我不错,要不是张子杰,我能是现在这样吗?我早就大学毕业,没准还能考博考研,以后前途光明还能找个如意郎君,现在呢?我什么都没了,所以说你们就都该死,这个房子就是我应得的,你们老张家欠我的!”
张母老态龙钟的脸上居然挂着一抹笑意,颤巍巍咽下最后一口气
詹沫沫不解,耳边张子杰愤怒的嗷嗷大哭,笨重的身子摔落在地上,詹沫沫嫌弃的看了一眼,稳定下情绪打了急救电话。
很快敲门声响起,詹沫沫瞬间弹跳起身,使劲抹了一把脸做出一脸哀伤惊吓的表情,走过去开门,却被身穿警察制服的几个人冲进来反手把她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