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任长毅一时间没有认出是溪梦的声音。
见她脸色阴沉,连忙收手,凑上前解释。
“阿梦姐姐,这人拦着我找你,气不过才小小教训一下。”
没了任长毅的法阵,地上的相柳才停止翻滚的动作。
她眼皮都没抬一下去看任长毅,紧张地奔向相柳,扶他起来。
拍了拍他的背,眼里闪过心慌,“你没事吧。”
他偷瞄任长毅,见人脸上的愤怒毫无遮掩,心生一计。
“哎哟,我腿疼、手疼、脑袋疼,想必是毅少爷的法阵太厉害,伤及要害。”
她恶狠狠地瞪了任长毅一眼。
尤其是看到酷似父王的眉眼,心中的厌恶不自觉地多上几分。
若不是发现了真相,想必她也很难联想毅是父王的外室子。
“毅,这次看在父王的面上,不和你计较,若有下次,我定不饶你。”
他被她搀扶进了闺房,关门前毫不掩饰得意的笑,被任长毅察觉出这是他的诡计。
他根本没有受重伤。
在法阵前,他的毫发一根都没有伤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