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吵醒的任素怎么也无法挣脱开苍泪的臂膀。
苍泪的引诱让任素慢慢放弃反抗,甚至觉得舒服。
反手一将,把他压在身下,吻过高挺的鼻梁,落到他滚烫的唇瓣上。
“嘿嘿,还真是心急。”溪梦的声音带着隐隐笑意。
她斜斜瞥了相柳一眼,“还看!我们赶紧走,等天亮苍泪催情散药性一失,咱们就被落得个陷害西海王子清白的罪名,可不敢当。”
“就是就是,公主咱们快走。”蓝风对着她催促。
“等等,蓝风,把你兜里的催情散全部放在苍泪带来的剩余药酒中,说不定会用得上。”
“再把我们带来的酒壶换成提前备好的正常酒壶,这样没谁会发现今晚用的是阴阳瓶。”
蓝风照做,把剩下的催情散都倒入药酒中,用干净的筷子在酒水中使劲儿晃。
确定融入之后,跟随溪梦、相柳一同离开。
等他们三个走后,苍泪与任素两人早已褪去能遮挡身子的衣物。
酒气、娇喘,身体交织融合。
任素的欢愉声在冷宫响起,惊走路过飞行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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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昨晚睡得好吗?”蓝风吃了御医给的药,身体恢复很快,昨晚没有在溪梦寝宫住下。
大清早端着一盆热水敲响溪梦的房门。
“蓝风进来。”
她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想起昨晚做的坏事,忍不住再次笑出声。
“公主是在为昨晚之事高兴吗?”
“当然!我们快去找祈佑到冷宫捉奸,这出戏可不能少了看客。”
迅速地将脸随意擦擦,在蓝风的打理之下很快洗漱装扮好出门。
路过走廊碰到春熙,她忽然想到任长毅,何不让他也瞧瞧自己的生母多么不堪。
“春熙过来。”
“见过公主。”春熙弯腰行礼,嘴角勾起笑容,偷偷斜视蓝风,投去欢喜的目光。
看到蓝风身子好转,打心里高兴。
“你去给表弟传话,说我今日心情好,允许他跟着我一同去学习炼法,地方约在冷宫里面。”
“奴婢遵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