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苍泪、任素、任长毅,脸色便不那么好了。
苍泪率先开口,“我们应该好好谈谈,任长毅,你出去。”
没了方才慌乱失措的惊恐模样,立改严肃道:“还不走?”
任长毅心中本就有气,一想到苍泪才玷污母亲,便趾高气昂对着自己大呼小叫,没好气道:“真当这里是西海宫里?”
“儿子,你先出去,我和殿下有事商议。”任素也开口让任长毅离开。
任长毅气得不轻,认为母亲被苍泪勾去,变得浪荡不堪,对她失望透顶。
拂袖扬长而去,头也不回半分。
任素自知儿子的心情,现在顾不上去解释,为今之计先把眼下的麻烦事解决再说。
热闹的冷宫瞬间变得冷清,她跪地磕头认错。
佯装自己是被逼无奈的姿态。
“还请殿下恕罪!刚才的情形不容奴婢再三考虑,若是让祈佑去请御医,那奴婢房中的催情散一事迟早被揭露出来。”
“起来说话。”他气恼,但也知道来南海的目的。
“今日之事暂且饶过你,说说吧,你是怎么到冷宫来的。”
任素一五一十地将如烟请客吃酒的事情抖出来。
“之后的事情奴婢真没印象,也不知怎么就到了冷宫。”
她也怀疑过是不是如烟设下的局,转念一想如烟与自己无冤无仇,怎么会为溪梦得罪自己。
到现在头还疼着,记不清事。
难不成真是喝醉了酒,误了事?
苍泪才不管她和如烟的事情,直言。
“溪梦对我起了戒心,不让我在宫里乱走,本来想对她下催情散与叶西有染,没想到被她捷足先登。”
“以后下药一事你务必办得妥帖,否则你儿子登上王位的事情,我可帮不了。”
“是!”她小鸡啄米般点头不止。
脸上浮现的绯红还未消散,身上散发出诱惑的气息。
盯着她微露锁骨的香肩,许久未碰异性的他难得尝到情欲的美好,内心十分燥热。
想起昨晚的温存,还没过瘾,体内的催情散还未真的散去,忍不住伸手抬起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