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落定,他强硬直言:“公主,臣不能越矩,您和小妹交好是闺房之友,臣不同,始终在宫里当差,若是被其他有害心的大臣听了去,会连累您。”
见他执意如此,她也不好再劝说下去,“行吧,今日叫你来是想问你一句话。”
“公主请说。”顺道替她倒了一杯热茶。
“我若想抢夺王位,你愿协助我冒险一试吗?”
晴天霹雳的消息传入他的耳中,头顶飘过一道无形的雷电劈中了他。
让他定在原处,久久不敢相信。
等回过神,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往外看,确定无偷听者,快步走到溪梦跟前。
跪下,“公主,臣不知您为何有这种危险的想法,看在您是小妹的好友份上,听臣一句劝,早日打消这个念头。”
“颜将军有何见解?”面不改色地喝了一杯茶,看向他。
他把心中的顾虑一五一十说出来,“一个月前臣与您相约,迟迟未见踪影,找了关系打听才知道您因为任侧妃有孕一事被罚。”
“可见王后已去,陛下对您没有过多的宽容,加上侧妃有孕,若是生下长子,即便是庶出王子也会受到陛下的恩宠。”
“一旦夺位失败,岂不是让任侧妃坐享渔翁之利?还不如静观其变当您的公主,安享一世。”
颜臻的话她并不认同,享乐一世的梦注定在知道身世那刻便烟消云散了。
既然打算争夺王位,拉拢颜臻,她也不再遮掩,直说。
“若是你知道任素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我父王的,而是苍泪的骨血,你还会这般劝我吗?”
他以为溪梦在说胡话,连连摇头,“公主这个节骨眼上就别再糊弄臣了,任侧妃肚子的孩子可是陛下亲口认下的。”
难不成陛下傻掉了?他死活不信任素怀的是孽种。
见他不信,溪梦取下脖子上挂着的万年鲛珠,“此乃母后一直宝贝的鲛珠,你看完便知。”
抬手一挥,鲛珠悬在空中,一束光注入鲛珠体内,画面显现在颜臻眼前。
在任素与苍泪苟且当日,她故意施法留下画面藏于鲛珠内,只为后面作为证实私情的物证。
一幕幕香艳的场面看得颜臻面红耳赤,低头不再看去,“臣信公主所说,愿助您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