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按照您的指令,把罪推到相柳头上。”
“阿梦果然如您所料,愿意嫁给我了。”
溪竹放下笔,绕开书桌走下来,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欣慰笑道:“你果然是孤的好儿子,不错。”
“三个月后孤会替你和溪梦举行大婚。”
“只要她诞下子嗣,孤以后再将王位传给你的孩子。”
“如此就算溪梦是苍恨的女儿又如何,王位还不是在孤的后代手中掌握。”
“后期她发现你与孤联手也晚了,东海、西海又能拿孤怎样?”
“哼!她还想与孤动歪心思,做梦!”
“任素竟敢伤孤的王后,若不是看在你的面上,她千刀万剐也死不足惜!”
溪竹与他四目相对,最后仰天大笑。
看着懂事的儿子,想起当年自己不小心醉酒宠幸了任素,意外有了他。
好在他是站在自己这边,没被毒妇影响。
若非让她算计,拿着苍泪的野种冒充自己的血脉。
又怎么会向四海宣告册封侧妃的消息。
想让她死得不让人怀疑,相柳便是那唯一的突破口。
要怪就怪相柳不该回宫待在溪梦身边,留在百晓楼为自己效命不好吗?
任长毅见事情回禀完毕,也没有理由再继续待下去。
往自己寝宫迈去,嘴角的笑不曾落下。
任长毅暗入百晓楼当天夜晚,溪竹亲自找上了熟睡中的他。
在他追查苍恨之时,早就被莫许偷偷写信告诉了溪竹。
溪竹打理百晓楼时,明确过谁要是来暗查苍恨的事情立即禀报。
没想到等了这么久,等到了任长毅。
丝毫不留地将苍恨所有消息给了任长毅,两人彻夜商谈这个计划。
如今也算圆满完成。
相柳走了,任素死了,婚礼三个月后就能完成,南海也不会与其他两海起纷争。
如此,甚好。
次日
若兰踩着小碎步来到幻清园,想问问任长毅如何安葬任素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