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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十数日,我请教礼贵姬,变着法儿做寻常孩童喜爱的膳食来,带去凤凰殿。
恭成不想我如此热忱,感动得眼中几乎含泪,几日下来,见了我便是甜甜一声:婉母妃。
“婉母妃,你看。”身着一袭墨绿色纯金线绣蟠龙纹宽袖直裰锦袍的他亦有如此活泼之时,不仅嘴里嚼着一块,手上捏着一块,嘴角满是糕点碎末。
此刻,他将手中糕点捏成粉末,撒入凤凰殿庭院,笑脸盈盈中引来飞鸟阵阵,丝毫不惧人,似极熟悉。
“殿下,你看你,嘴角亦沾上了糕点,还管鸟儿呢。”我含笑蹲下身,掏出手帕,轻轻替他擦去。
见我如此亲昵的举动,他脸一红,微微垂首,捻着袖口,朝四周飘离着眼神,嘀嘀咕咕轻声道,语中尽是落寞与丝丝感动,“母后从不曾这般为我擦过嘴角。”
我手中举动一滞,面上却是若无其事,待擦拭完毕,交与莺月,方柔声说道:“中宫乃一国之母,自然无需亲自做这些小事。”
“那为何婉母妃可以做这些事?”恭成眨着眼睛,困惑问道。
他眼眸水润墨黑,睫毛弯曲而修长,犹如蝉翼轻薄而轻盈,极富光泽。然则站得近了,我却能瞧出些微的深紫琥珀色——碧黯青紫,极为动人。
皇帝并未有如斯眸色,想来乃他生母——曲泽的眼眸。该是怎样一位女子,竟有这般动人眼眸,怪乎叫皇帝情根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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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该如何解答他的疑惑,亦不敢如实以告,略一沉思,面上笑道:“婉母妃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