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亚历山大……”
有声音从远方飘来,有人在摇自己。他懵懂睁开眼睛,看见面前是个干瘪凹瘦的婆婆。
婆婆穿着奇怪着装,看上去庄严肃穆,“快起来,你睡了很多天,今天是你的安琪的葬礼,我们得参加,你不是说看了他们就走?”
钟毅一头雾水,感觉自己是一刹那从远方晃过来的,突然的物是人非,恍若隔世,怎么回事?
“去不去?不是说趁今天见你父母亲族?”那婆婆又继续说话。
父母亲族?自己的父母亲族在这里?“我不知道。”
婆婆的着装不像自己那边,而且现在在海里,自己父母亲族在海里?
婆婆没回答,自顾自对镜调整仪态,看得出她很重视这场葬礼。
然后她转头,问,“你去不去?你说以后很难见到他们,所以今天要参加葬礼。”
“我说的要去,那就去吧。”他好懵啊,不知是怎么回事。
“快穿衣服。”
他拿起床前衣服,更莫名了,这怎么穿?自己的衣服是开襟衫,这衣服连衣襟在哪都找不到。
他摆弄好一会儿,终是放弃了。
“怎么不穿?”婆婆有些诧异。
“不知道怎么穿。”
“哦,天,你睡一觉把这边的事忘了,你记起了以前?”
他不知怎么回答,没有吭声,没搞清状况前他不想说什么。
婆婆手把手教他怎么穿衣。
穿好衣服,两人走出房间,他看见对面房门口站着一个干瘦的眼睛内凹的皮包骨头的老男人。
老年男子露出一丝笑容,说,“亚历山大,你醒了,考虑到你吃了记忆药,这几天就没打扰你,有没想起什么?”
他茫然,亚历山大,是自己吗?怎么回事?
“他把现在的事忘了。”斑比白了眼钟毅,对老男人说。
“啊~”男子讶异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