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至宝就别想了,他们那么恶厉,弄不到,“那个偷我至宝的人就是你以前的继母,那条红蛇。”
也许她能吐出至宝,然后……
“她是怎么样的人,怎么着了你?”
蛇弟不吭声。
“因为她是你爷爷的老婆,所以我让着她,不知道她的品行到底如何。”
自己历来是先对人好,再看别人的人品,再考虑以后怎么对待他,一般都是先礼后兵的。
“她很坏,”蛇弟的情绪有些激动,“她吃了我很多兄弟,我反击她骂她打她,说要杀她,她恨得要命,就找机会害我……”
蛇吃蛇,蛙吃蛙,那只蛇居然这么恶心?她对自己的亲人都那么坏,还会记住别人的好?
这种人,你对她好,还有可能被她反咬一口。
“她身上那块至宝应该能吐出,”他看着蛇弟说,言下之意是,你们可以去拿回来,“对了,就你一个人在这里吗?”
“不是,所有贝尔彻海蛇都被遣回来了。”
为什么?
蛇弟扭了扭嘴,说,“可能怕我们背地里整他们吧?”
也许是吧。
接下来,蛇弟告诉了他长岭的事,他长岭的毒水族全部被武达收编了,蚌场也被收了,武氏没有杀他们。
长岭附近的大部分水族也被他们管理了。
听到这些情况,钟毅的心终于放下下,松了口气。
日子日渐无聊,一天天过去,无所事事的钟毅开始翻捡乱七八糟的屋子。
他先把床对面靠墙的一边的东西全部扫开,空出位置,然后堆珍珠,清理到最后,整面墙的墙边都堆满了珍珠。
土豪啊,真的让人愤怒。
他忙到了晚上,然后,看到一些海草叶制的手稿,还有些似曾相识的东西。
原来武浩把所有的属于他的东西都放到了这里,其中就有他在长岭遗失的手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