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黎灰抬手挡住敲下来的拐杖，反手握住：

“我已经清醒了，真的非常清醒。”

白光莹手中用力，想要再敲黎灰一次：“真的吗？我不信。”

“光仙子，我还是那句话。”黎灰强硬的握住法杖，将法杖拿回手中：

“你怎么确定我在黑洞？”

“很难猜吗？”白光莹先行飞入议事厅：

“能够屏蔽灵犀烛火召唤的地方不多，至少在仙境，我还未曾见过。”

黎灰沉默的跟了上去。

直到坐回熟悉的位置，黎灰才再次开口：“光仙子，灵犀之力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万能。”

白光莹淡定的抿了一口葡萄汁：“我知道。”

“不，你不明白！”黎灰的态度突然变得激动：“我们守护的灵犀之力的真相，根本不是我们以为的那样！”

“我知道。”白光莹斜靠在座椅之上，态度十分惬意。

黎灰有些怔愣，自认为白光莹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光仙子，这件事已经不是小打小闹了，你别插手。”

白光莹正想点头，黎灰便长叹了一口气。

在不为人知的地方，他实在背负了太多：

“别管我的事了。不论是你还是我，都无法改变这一切，我们能做的只有顺应未来。”

“你真是千年如一日的悲观。”白光莹知道太多内幕，也有足够的实力半伴身，没有多少感慨：

“我和你的想法不一样。我认为，你最好尽快脱身，别跟他们有牵扯，但在此之前，你需要将所有事情告诉我。”

黎灰敏锐的注意到“他们”一词，发觉白光莹是真的知道很多内幕：

“你知道我说的不止一人？除此之外，你还知道什么？”

白光莹忍不住提醒他：“现在是我盘问你的时候，而不是你来问我。”

“不，光仙子，你不明白。”黎灰的态度又变回原样：

“一旦与他们扯上关系，你将永远无法摆脱！你需要尽快断开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