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约定」、「选择」已经来到银杏树下。

「选择」靠着树干，随手拍掉落到肩上的扇形金叶：

“他已经走了？”

白光莹回过头，望着毫不惊讶的两位核心：

“你们早就知道了？”

“有过猜测。”

「约定」抬起指尖，拂过白光莹的发丝，看见许多片扇形金叶簌簌落下，忍不住笑了笑：

“他留了好多银杏叶在你头发上，还有几片挂在你的王冠上了。”

白光莹指尖挥舞，一点仙力溢出，将所有叶子吹落在地。

“所以，早在「慈爱」与那一丝召唤他的意识建立联系之后，他便和文明成为了同一人？”

「约定」点了点头表示肯定：“也可以这么说吧。”

「选择」走过来，自然的将手搭在「约定」肩上：

“倒不如说，他们在我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另一笔交易。”

他指了指刚才「慈爱」站着的地方：

“你的任务完成之后，他身上才出现了文明的标志，才彻底与文明融为一体。”

正巧这时，小可端着一大盘点心冲了出来：

“当当当当！今日份可可国王甜点新鲜出炉咯！”

「约定」笑吟吟的拿了最大个的泡芙，堵住「选择」的嘴：

“莹酱，这是千年之前他们所设立的交易，是「慈爱」自己做出的选择，也是未来的必然发展，并非全是你的缘故。”

白光莹看出「约定」安慰的意思，笑着点了点头。

“「慈爱」与文明，他们的属性似乎本就适配。”

“那当然！”小可咽下泡芙，肚皮都鼓了一圈：

“都说文明是生灵的摇篮，当然会慈祥、包容又仁爱。”

“总之，过去已成定局，别再想这些了。”

「选择」一口吞掉俩个泡芙，左手、右手各拿两个，小可的大盘子一下子空了不少：

“还有很多事需要解决，比如小仙子们的安抚工作、仙境的力量失衡......那只彩毛狐狸哪里解决得了这些事？”

这话竟然会从「选择」口中说出，白光莹有些新奇，又有些释然：

“你真的已经融入了这个世界，不再将自己当做过客了。”

「选择」微微一怔，偏过头去，没再说话。

「约定」伸手搭住他的肩膀，笑着看向白光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