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在空调的冷风里 倾听窗外蝉声凄厉 枝头的震颤足以让白头翁打个寒噤 对面的房子连着云朵 那汗水早已凝结盐的晶体 房子外墙上的灰白 是不是涂满了农民工啤酒的渍痕 我都不敢想象马路上晃动的白雾 可是我初恋女友舞动的衣袂 噢,她早已嫁为人妇 在那扇深漆大门梳理着自己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