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所以,江淮然还是不会放过她。
时钰打落他的手:“你回房间吧。”
“时钰是我的。”
夜里寒风大,木窗稍微打开,烧完的熏香被重新换上,散发着熟悉的苦木药香。
时钰洗漱出来,她正擦拭头发。
吊灯下,江淮然手执拖把,慢吞吞,认真地拖地。
两人对视双双愣了瞬。
他像是温柔贴心的小棉袄,“时钰,我帮你吹头发。”
昏黄的灯调弱几档,吹风机的声响不算吵。
头发被轻柔的撩起,吹干。
时钰禁不住思考——
江淮然,是不是也想学他舅舅,意图把她的内脏全部掏出来,生生折磨死她。
“是在想我舅舅的事吗?”江淮然磁嗓悠悠。
他撩开她耳垂边的湿发,笑道:“放心吧,我不会那样对时钰。”
时钰脑瓜子嗡嗡,她抓住重点:“你刚才...是为了恶心我?”不是想杀我。
“是啊。时钰忍着不敢发声的样子,好有趣。”
“时钰好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