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钰打哈欠下车,发现一名黑衣老者站在站牌前,他笑容恭敬:“时小姐,我接您回庄园。”
“阿布他们告诉你们的?”
说起阿布,老者神色变得不好,他强撑笑意:“是的。”
可心情好不好,只有他知道。
唐家和江家从十几年前开始对立 阿布突然背叛实在让人意想不到,现在江家重新大换血,他的人损失不少。
轿车一路疾行。到达庄园,老者恭敬道:“时小姐,家主和夫人在医院,暂时回不来,这些天请您留在庄园,安心歇息。”
“嗯。”
时钰提着素袍独自游逛。
庄园佣人少了许多,能见到的,面色都毕恭毕敬,不多言多语。
绕过主栋,她望着有些年头的兰加别墅,冷潇凄清,仿若被抛弃的孩子,孤零零地站在角落。
时钰推开红木门,灰尘扬起,许久没人过来打扫,家具聚了薄薄一层灰。
她先是去了三层,和碎片里的一模一样。
俗套的格调,更加老旧。 笔趣阁
她来到小拐角,原本漆黑无明的小阁楼被水泥牢牢封锁。
敲了敲,实心的。
从里到外灌的水泥,似要把所有不堪全部遮得滴水不漏。
时钰冷着脸,对着水泥墙踹了两脚。
到了四楼,时钰进了江淮然的房间,是一览无余的白色。
时钰凭着记忆找到那间暗室,打开一瞬,闷久的暗香扑面而来,打了几个喷嚏后,她看清了暗室的模样。
身临其境当中,她才体会到一种油然而生的窥视感。
空间,太过空阔。
神像面前供奉的香,断了半截,他睁着冰冷的眼,直直盯来,似有若无的笑意。
时钰拾起桌上的菩提玉珠手串,冰凉感刺骨,上面有浅浅药香,她注意到神座底有道奇怪光线,四处找找,发现了遥控器。
她环顾四周,遥控往某处一点,机关许久不动,过了一会儿,咔嚓咔嚓开启。
黑色的室内逐渐透明,强烈光亮让时钰抬手一挡,适应后,她讶然道:“都是疯子啊。”
全透明的房间,如同放大镜,外面的人只要稍稍抬眼,便能一眼看尽,更别说脱光衣服跪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