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凌霄已经完成了你们的约定，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放过凌氏？”

第一个问题，沈裴之没有回答。

她又抛出了第二个问题，“这些年，凌氏和斯宁连续流标，竞标过程中你应该做了不少暗箱操作吧？”

第二个问题，沈裴之还是没有回答，他只是抬眸，用着一种完全陌生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咄咄逼人的女人。

“最后一个问题，既然我对你早就没有了利用价值，你为什么还是不能放过我？”

问到第三个问题的时候，凌棠的眼睛开始湿润了，心底里的委屈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将她完全淹没了。

这些问题不难回答，看着一脸委屈的女人，沈裴之难得的没有出言讥讽。

他只是沉默了几秒，站起身来，走到酒柜前，打开一瓶红酒，拿出高级水晶高脚杯，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

房间里的气氛很静谧，连针掉到地毯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坐在吧台前，沈裴之背对着凌棠，慢条斯理的喝光了杯中的红酒。

长久的沉默后，男人终于开了口，平淡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我也有一个问题要问你，只要你如实告诉我答案，你的三个问题我都可以回答！”

凌棠回头，望向沈裴之的方向，四目相对的那一刻，男人薄唇轻启，不咸不淡的问出了他的问题。

“你有没有爱过我？”

凌棠闻言，身体瞬间一僵，这个问题，让她始料未及。

在他问出这个问题之后的十秒内，凌棠的大脑在一瞬间闪过很多答案，答案无非两种，爱过或者是没爱过。

可是对于凌棠而言，她还有第三种答案。

脑袋又开始痛了起来，头晕的更厉害了，她连忙用手扶住沙发的靠背，强撑住自己即将倒下的身体。

用尽全身的力气回答了他的问题，“我不知道，也许爱过吧。”

等待她回答的过程是煎熬的，沈裴之并不好受，

听到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他心底里的怒火“噌”的一下升了起来。

他起身，想要找这个敷衍的女人好好说道说道。

可还没等他走到她身边，“咚”的一声，她似乎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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