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都在给人做手术。”钱生前回道,“那是个农民工,在工地上出了事故,腿给砸折了。
工地上只垫付了一点儿医药费,然后就再也不管了。
他没钱看病,想自己回家养着。
可我知道,他的腿如果不及时做手术,就算是养好了,也瘸了。
你们知道吗?他作为家里的顶梁柱,如果腿真的瘸了,整个家庭可能就毁了。”
“所以你让他去你的诊所做手术?”白晓夏问道。
“是的,当然不是免费给他做的。
毕竟做手术用的那些药和器械我也要花钱买,我也要吃饭的。
我只收他成本费,他负担的起。”
“除了做手术的那个农民工,还有谁可以为你作证?”白晓夏又问道。
“我的护士啊。”钱生前叹了口气,“她全程都在,还有屋里的摄像头,你们可以调出当天晚上的录像。”
听到屋里有摄像头,白晓夏和路星辞都松了口气。
这说明,钱生前和孔尚星的案子,真的没有任何关系。
“你的手术刀是怎么丢的?”白晓夏又问道。
“不知道。”钱生前摇头,“我是私人诊所,就那几把手术刀。
可不知道为什么,就忽然少了一把。
我以为是护士处理器械时不小心弄丢了,所以也没在意。”
“什么时候丢的?”
“大约是一个多月前吧!”
白晓夏蹙眉,一个多月前?
也就是说,凶手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把钱生前当成了他的替罪羔羊。
“你有没有的罪过什么人?”白晓夏又问道,“或者有没有什么仇家?”
“没有。”钱生前回答的干净利索,“我和同事间关系都不错,医患关系也不紧张,我没有的罪过什么人,更没有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