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成了幽魂。

见到她，他忍不住一边骂着一边朝她扑来，一副要弄死她的样子。

沈怜儿自然还手了。

两人打了一架。

本就狼狈的外表更加狼狈了。

见到了楚耀，她忍不住想起了楚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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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南宫瓒把他们押上城墙的时候，大概还顾念那一点露水情缘，加上楚念念也疯了，他并没有把她带上去。

楚念念因此活了下来。

不过她的疯症还没好。

祝灵音见她都这样了，就放了她一马。

只是把她安排到孤儿院里。

然而有一天，楚念念自己跑了出去。

最后消失在深山之中了。

沈怜儿去找过她，但是一直没找到，渐渐地也就放弃了。

她想，楚念念大概死在猛兽口中了。

这样也好，她这一生已经这样了，还不如就这样结束了，重新投胎转世呢。

沈怜儿不知道，她和楚耀，还有楚念念和南宫朗，都已经上了天道的黑名单。

即便能投胎，也不会有一个好结局。

投胎成畜牲已经算不错了。

天道已经想过了，先折腾他们几百世，之后若是还不解气，就让他们灰飞烟灭。

可以说，很无情了。

因为不知情，沈怜儿心里还很期待的，她希望牛头马面快点找到自己。

可一直到她消散，她都没等到他们。

最后的记忆里，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喊什么：“它要逃？”

之后就失去意识了。

她消失的地方站着祝灵音。

少女语气从容淡定：“放心，逃不掉。”

她上下抛接着一团似雾非雾的黑球。

这就是那个视情爱为重点的规则了。

“楚耀和沈怜儿怎么样了？”

天道：“他们的灵魂消失了。”

因为抓住了规则，祂也不担心了。

走就走吧，正好另一个世界的天道等他们好久了。

他们不过是从一个地狱到另一个地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