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出现了,那也只能把他解决了。
“又是你们这些匈奴人。”陈言看到为首那一名匈奴人脸上的纹路,他们便是今天白天所见到的那群匈奴人。
原本他不打算和这群匈奴人计较,原本想给他们一条生路,但是他们一来就触碰自己的心血,一开口就想占领自己弄出来的绿洲。
这让陈言不能答应。
“已经放你们一条生路了,没想到你们还不死心。”陈言淡淡开口道。
“上,杀了他。”
面对数十上百的黑衣匈奴人,陈言没有后退半步,他随手捡起地面的几片落叶,挥出。
被陈言挥出的落叶如同利剑一样,十分锋利,还夹带着破风声。
咻,咻,咻——
树叶已经击杀了好几人,贯穿黑衣人的心脏,树叶继续迂回,再度变成杀人的利器。
一息之后,在场的黑衣人只剩下那个为首的黑衣人。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些,那些已经倒地的弟兄们。
他双膝跪地。
“要杀要剐,随便你。”他知道自己没有活路了,也没有失去志气,理不直气也壮。
“你不怕死?”陈言问他。
“怕死就不会做这种事情了。”慕登说。
“既然你不怕死,那我偏不让你死,留着你跟我一起开荒。”陈言不管他答不答应,他右手戒指上的一道光射入了慕登的眉心。
“你对我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对你下了个诅咒,只要我心念一动,你便会生不如死。”
“我不信。”
陈言一皱眉,慕登顿时感觉到一股莫名其妙的难受,紧接着全身疼痛,但他却不知道痛源在哪,汗如雨下,他很想死,想咬舌自尽,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任由疼痛侵蚀全身。
“好了。”话音未落,慕登身上的疼痛感瞬间消失,他能动了,身体也舒服了起来。
“这下你相信了吧。”
他不得不相信,因为刚才的那种感觉,不管换谁来,都不想承受第二次。
那种不想活又死不了的感觉,没人想要去经历。
“那么接下来,你便是我陈府的第一个管家,也是第一个工人,每天的任务就是和我一起开荒,包吃包住还有工资。”陈言说道。
虽然在这里,工资没啥用。
但这工资,可是金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