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内心极为挣扎,国公爷信任她,但她只是个小丫鬟,她还不想知道那么多秘密。
世子爷附和道:“余家变法,是应那位的意,父亲支持变法改革,也不过是自保罢了。”
国公爷点了点头,问道:“初雪,你是有自己独特见解的,对此事有何看法,或是应该怎么做?”
她可一点都不敢有想法,但国公爷说她有,那她就得有。
初雪垂首沉思片刻,然后抬起头,目光坚定却又带着一丝谨慎说道:
“国公爷,奴婢以为,陈家既已卷入,当下之急或许是探寻陈家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与立场,究竟是被胁迫,还是另有隐情。”
国公爷微微颔首,认可道:“你这想法倒也有些见地。你比你哥哥聪慧许多,只是和他一样,行事太过谨慎。
你如今持有太子令牌,行事便可大胆一些,你既在国公府当差,也是国公府的一份子,无需畏首畏尾。”
国公爷顿了顿,又道:“今日两件事,一是如今国公府牵扯甚广。像与欧阳,或一些将领的往来,当断则断。
其二,老大往后少冲动,平日守着京城,练兵戍守即可。”
世子爷闻言,抱拳应道:“父亲放心,孩儿自当遵命。只是若遇外敌来犯,孩儿身为男儿,亦不会退缩。”
“行了。”国公爷摆了摆手道:“重中之重是你们母亲,陈老爷子逝世多年,陈家本就艰难,如今又……”
府里目前也就夫人墨守成规,又难以变通,尤其是太会交际往来。以至于国公府牵扯甚广,很难摆脱。
以首辅余家为首,户部,吏部,以及兵部尚书宁国公,都是坚定保皇党;若说难听些,就是皇上的走狗。
还有以榜眼沈君泽为首的年轻寒门或贫困子弟,他们一心报国,就是官职很低,没有经验。
而苏辰早已站队保皇党,很早就上了国公府的船下不来了。其余要么是在谋逆的路上,要么是白家这种危在旦夕的。
忽然,二公子好奇问道:“父亲,不行就将母亲软禁在院中,让大嫂管家不就行了。”
初雪一阵咋舌,二公子真孝顺,夫人能有这样的儿子,真是享了大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