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伤人的话，江辞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心脏阵阵紧缩，甚至不愿意过多地回想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幕幕。

那他又凭什么要求她这么轻而易举地就原谅他呢？

至于她说的讨厌……江辞心中一涩。

讨厌就讨厌吧。

连江辞都讨厌这个总是让她伤心，让她流泪的自己。

“我爱你。”江辞忽然出声。

明曦一怔，一滴泪挂在眼角，摇摇欲坠，反射着晶莹的光芒。

微弱的光芒刺痛了江辞的心，他凑过去吻掉那颗泪珠，舌尖尝到苦涩的味道。

江辞再一次开口，语气郑重地重复道：“明曦，我爱你。”

“我说这句话，不是想让你原谅我。”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

“无论是三年前，还是现在，你亲手养大的小狼崽一直爱你，疯了一样地爱你。”

“我从来，”江辞顿了顿，眼眶微红，加重语气继续道：“从来没有后悔过拥有那十年，那是上天赐给他的，最好的礼物。”

那是江辞贫瘠的人生中，明曦以爱滋养，开出的最美的花朵。

江辞温柔地抬起明曦的下巴，在她茫然的目光中，将唇轻轻覆上去，慢慢舔吻。

这个吻，不带丝毫情欲，唇齿交缠间，层层爱意无声地传递过来。

江辞像个小动物一般，反复舔舐她口腔的每一处柔软，他想用这种最纯朴的方式，抚平明曦心中所有的伤口。

明曦的眼泪渐渐止住，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江辞亲了亲她的眼睛，眼里闪烁着宠溺的光芒，声音低低地说：“宝宝，以后我们换换。”

“换我来哄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