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马车上。
凤天涯不解地问萧南初:“尸体上怎么会留下苏禹辰的剑法?难道他在我们离开之后还特意去找尸体补了两剑不成?”
萧南初忍住笑:“有可能。”
“嘶,不对啊,苏禹辰和他们又没有仇,怎么可能会去找死人补剑呢,再说他也不知道咱们那天去了皇宫,而且,当时你父皇已经带人赶到了……不对,不是这样的。”凤天涯摇头否定了自己这个离谱的猜测。
那么,唯一能解释通的就是,萧南初使用了苏禹辰的剑法,硬生生将他拉入了这个旋涡当中。
“是你对不对?不过,你为什么会苏禹辰的剑法?
从前天晚上与萧南初回到太子府开始,一直到现在,除了睡觉,他们二人几乎形影不离。
而且,萧南初要忙着照料自己的伤,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找苏禹辰提前商议对策,所以,苏禹辰又为什么还会配合为萧南初,为他作证,帮他洗清嫌疑呢?
面对凤天涯的提问,萧南初略一思索,便点头承认了:“嗯,是我做的。”
回忆起往事,他很是感慨:“五年前我曾乔装到各国游历,与同样隐藏了身份的苏禹辰相遇,我们二人一见如故,煮酒言欢数日,成为了知己,分别之时,我们便传授给了对方各自最为得意的三式剑招为信,希望日后有缘还能再见面。”
凤天涯诧异:“所以,不止你会苏禹辰的剑法,他同样也会使你的剑法。”
“没错。”萧南初低头苦笑。
今天,他用苏禹辰的剑法替自己解了围,但说不定哪一天,那三式剑招同样也会成为他们彼此的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