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看似不经意地抬起手,用手指轻轻碰了碰母亲的胳膊,那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种不言而喻的暧昧。
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在触碰到母亲胳膊的瞬间,能感觉到母亲肌肤的温热和柔软,那温热像是一股电流,从他的手指传遍全身。
他的手指在母亲的肌肤上划过,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触感,像是一阵微风拂过湖面,引起一阵微妙的涟漪,那涟漪在两人之间荡漾开来,让空气中的氛围变得更加微妙。
母亲像是被这轻微的触碰电到了一般,嘴角的笑容更加灿烂,她轻轻一笑,笑声如银铃般悦耳。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仿佛期待着更多。
她不仅没有躲开,反而像是受到了鼓励,身子微微前倾,往王局长身边靠得更近了些,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她能闻到王局长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那味道混合着一种男性的荷尔蒙气息,让她有些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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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局长,您就会拿我开心。”
母亲娇嗔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种小女孩般的撒娇,“这次您来视察,可得多多关照我们这些小本经营的商户呀,您要是不照顾,我们可就没活路啦。”
她边说边用手轻轻搭在王局长的手臂上,手指微微弯曲,像是在轻轻地抓着什么,那动作充满了依赖感。
她的眼睛眨动间,像是有无数的小星星在闪烁,眼神里满是讨好和期待,那模样仿佛是在向情人撒娇一般,把自己的魅力发挥到了极致。
她的另一只手拿着一块手帕,手帕上绣着精美的花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那手帕像是她的另一种武器,为她的魅力加分。
周围的商贩们看到这一幕,有的悄悄撇了撇嘴,露出不屑的神情,小声嘀咕着:
“瞧她那副样子,真丢人。”
有的则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只是匆匆瞥一眼,便继续忙自己的事情,眼神里透着一丝冷漠和麻木,仿佛这种场景在工商城已经司空见惯。
而尚月在不远处目睹着这一切,她的眼中满是厌恶和无奈,嘴唇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她的指甲深深嵌入手心,却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心中有一股怒火在燃烧,那怒火像是要将她吞噬。
她觉得母亲此刻的行为就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向她的尊严,让她在众人面前无地自容,同时也让她对母亲那原本就复杂的情感变得更加纠结和痛苦。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们流下来,她转身快步离开,不想再看到这令她心碎的场景,她的背影在人群中显得那么孤独和无助。
母亲在外面不仅生意精明,在与男人周旋方面也堪称高手。
工商城的小商贩、视察官员等男人都被她吸引,甘愿为她效劳。
在布匹市场,男人对她格外殷勤,她稍提要求,他们就绞尽脑汁满足。
她利用美貌和情商从男人身上获取利益,在不同男人间游刃有余。
这虽让她在生意和生活中顺遂,却给家庭关系埋下复杂伏笔,使家庭氛围更加扑朔迷离。
就像在平静的湖面下,隐藏着无数暗流涌动,随时可能掀起惊涛骇浪。
尚月的父亲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他和母亲一样,把更多的精力放在自己的社交和生意场上,对家庭事务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他就像一个孤独的行者,在家庭之外的世界里徘徊,却忘记了回家的路。
有一次,在昏暗的仓库里盘点布匹,父母之间爆发了一场激烈且微妙的冲突。
仓库里光线昏暗得如同被一块巨大的灰色幕布笼罩着,仅有的几盏昏黄的灯像是疲惫的老人,散发着微弱的光,那光线只能勉强照亮周围一小片地方,仿佛在努力抵抗着黑暗的侵袭。
高高的货架如同沉默的巨人,投下大片大片浓郁的阴影,将整个空间切割得支离破碎,那些阴影像是黑暗的触手,蔓延在仓库的每一个角落。
空气里弥漫着浓厚的布匹灰尘味,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那股灰尘在鼻腔里打转,还混合着仓库特有的那种陈旧气息,像是多年未被阳光照射的腐朽木头散发出来的味道,整个环境压抑又沉闷,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让人感到窒息。
母亲一边快速而又机械地清点着布匹,一边皱着眉头,那眉头就像两条纠结在一起的蚯蚓,显示出她内心的烦躁。
她满脸不满地对父亲说:
“你看看你,一天到晚在外面晃悠,你到底在干什么?这生意上的事你到底上没上心?你可别以为这生意光靠我一个人就能撑得起来。你倒好,整天不见个人影,不是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喝酒,就是和那些没什么正经事的人谈天说地的,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这个家了?你把这个家当成什么了?是你在外面潇洒完回来休息的旅店吗?”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恼怒,音量也不自觉地提高了一些,那声音在仓库里回荡,打破了原本沉闷的寂静。
可眼睛里却没有太多情绪的剧烈波动,更像是一种长久以来积累的习惯性抱怨,那眼神里有一丝疲惫和无奈,仿佛对这种争吵也已经麻木,只是惯性地将心中的不满宣泄出来。
她手上清点布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而因为情绪的影响变得有些急促,手指快速地翻动着布匹,偶尔还会因为用力过猛弄乱已经清点好的布匹堆,那些布匹像是被她的情绪惊扰,发出沙沙的声响,在昏暗的仓库里格外突兀。
父亲正漫不经心地翻看着账本,他的眼睛像是被账本上那些数字黏住了一样,头也不抬地回怼道:
“我怎么就没上心了?你以为这生意这么容易做呢?如果不是我在外面辛辛苦苦地应酬,那些供应商能这么顺利地给我们供货吗?你以为那些人脉是天上掉下来的,大风刮来的吗?你就只会在这里不停地数落我,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呢?你那些风流事就少干点儿吧。你每天在这工商城像个花蝴蝶一样,招惹那些男人,你以为你这样做就没人说闲话了吗?你就不怕坏了咱家的名声?你这样做对这个家有什么好处?”
小主,
他的语气平淡中带着浓浓的嘲讽,就像一把隐藏在棉花里的针,看似柔软却能扎人。
他翻账本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急促,手指快速地翻动着纸张,发出轻微的“哗啦哗啦”声,那声音越来越大,似乎在压抑着内心深处即将喷涌而出的某种情绪,像是一头被激怒却又被束缚的野兽,在无声地咆哮。
母亲听到父亲的话,手中清点布匹的动作猛地一顿,就像突然被施了定身咒一样。
她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那愤怒在她的眼底深处像小火苗一样跳动了一下,然后她冷笑一声:
“哼,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在外面的那些女人还少吗?你以为你那些花花肠子能瞒得住谁?咱们谁也别说谁。你要是真的在乎这个家的名声,就不会做出那些让人在背后戳脊梁骨的事。你看看你,对女儿也是不闻不问的,你尽到当父亲的责任了吗?你知道她在学校里过得好不好吗?你除了问她成绩,还关心过她别的吗?你这个当父亲的,简直就是个摆设。”
父亲这才缓缓抬起头,他的眼神冷漠得像冬天的冰湖,还带着一种淡淡的厌烦,就像看到了什么极其讨厌的东西。
他说:
“行了,别在这儿吵了,让人听见像什么样子。咱们把这生意做好就行,其他的事别再提了。你也别在我面前装什么贤妻良母,咱们俩谁不知道谁啊。这个家不就是靠着咱们的生意撑着吗?感情什么的,早就没了,现在咱们就把日子这么过下去就得了。你要是再这么没完没了地闹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说完,他又低下头去看账本,仿佛刚刚的争吵只是一段无关紧要的插曲,在他心中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可那微微颤抖的手指却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他们之间的这场对话,就像两个生意伙伴在讨论业务上的分歧,没有丝毫感情的温度,只有对生活和生意的无奈妥协。
这种家庭环境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没有对尚月产生直接而明显的影响,但实际上却如同一股暗流,在潜移默化之中塑造了尚月对人际关系畸形的认知,让她错误地认为人都是刻意被利用的,感情也是可以被随意玩弄的。
在尚月与父亲的关系中,父亲对她的态度始终比较淡漠。
他很少真正参与到尚月的成长过程中,除了在一些涉及家庭生意或者尚月的升学等重大的家庭决策上,他才会短暂地出现。
他就像一个影子,偶尔在尚月的生活中闪现一下,然后又迅速消失。
他把更多的精力都投入到了自己的社交和生意场上,仿佛在他的世界里,那些才是真正重要的事情,而家庭只是他生活中的一个附属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