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被困的房间外,争吵声一阵高过一阵,好似汹涌的浪潮,几乎要将那扇紧闭的房门冲垮。
“你不能这么做,这会把我们所有计划都搅乱!”
一个年轻且急切的声音骤然响起,语调里满是愤怒与焦灼,如同被拉紧到极限的琴弦,随时都可能绷断。
“计划?都到这节骨眼了,还提什么计划!必须从她嘴里挖出点东西,不然我们全都得完蛋!”
另一个声音低沉又暴躁,音量陡然拔高,震得房间里的空气都微微发颤,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强大的威慑力,重重地砸在人心上,让人不寒而栗。
玛丽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心中涌起一丝微弱的希望,这希望恰似黑暗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可能熄灭,却又给她带来了一丝生的曙光。
听着外面激烈的争吵,她判断对方内部似乎并非铁板一块,也许这就是自己的逃生契机。
她拼命扭动着被绳索紧紧束缚的身体,粗糙的绳索深深勒进她的肌肤,每一下挣扎都扯得手腕钻心地疼,钻心的痛楚沿着神经蔓延至全身。
然而,求生的欲望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让她顾不上这些,一心只想挣脱这禁锢自由的枷锁。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砰”的一声被一股蛮力撞开,一道刺目的强光毫无征兆地射了进来,玛丽下意识地眯起眼睛,努力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亮。
待眼睛逐渐适应后,她看到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站在门口,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将身后的光线遮挡了大半。
男子身后还跟着几个神色紧张、面容冷峻的人,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安与警惕,仿佛随时准备应对未知的危险。
男子大步流星地走到玛丽面前,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微微震动,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他蹲下身子,与玛丽平视,目光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那眼神仿佛能看穿她的内心,冰冷而犀利,冷冷地说:
“别想着耍什么花样,回答我的问题,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活路。”
玛丽毫不畏惧地回瞪着他,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倔强,恰似一只被困却依然不屈的猛兽:
“你以为我会怕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男子冷笑一声,笑声里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仿佛在嘲笑玛丽的不自量力:
“杀你?太便宜你了。你知道你背后的那些人,给多少人带来了灾难吗?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说着,他从腰间掏出一个小型的电击器,在玛丽眼前晃了晃,电击器发出的滋滋声,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让人胆战心惊。
玛丽心中一紧,她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可能是无尽的折磨,但她骨子里的骄傲与忠诚让她依然咬紧牙关,绝不松口,哪怕嘴唇被咬出了血,也绝不向眼前的敌人屈服。
男子见状,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将电击器抵在玛丽的手臂上,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开关。
瞬间,强烈的电流传遍玛丽全身,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她依旧强忍着,没有发出一声求饶。
“说不说?”
男子再次冷冷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玛丽紧闭双眼,额头上满是汗珠,她在心中默默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背叛同盟。
男子见她还是不肯开口,加大了电击的强度,玛丽只感觉眼前一黑,意识开始模糊,但她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始终坚守着秘密。
在秦达集团那宽敞明亮却又弥漫着紧张气息的会议室里,秦唤和山本正围坐在会议桌前,神色凝重地紧急商议应对之策。
“秦总,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
山本眉头紧锁,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中满是焦虑,仿佛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困兽,急切地寻找着出路。
秦唤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果敢,那是久经商场历练出来的沉稳与冷静:
“我已经联系了几个可靠的朋友,他们在道上摸爬滚打多年,消息灵通,他们会帮忙留意那个神秘电话的线索。另外,把那份证据复印几份,分别交给信得过的人保管,以防万一。这些人我都亲自考察过,他们绝对忠诚,不会轻易背叛我们。”
“可是,对方到底是谁呢?为什么要阻止我们揭露尚月?”
山本疑惑地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不解,这个问题就像一团浓重的迷雾,笼罩在他的心头,让他感到无比困惑。
秦唤沉思片刻,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仿佛在梳理着自己的思绪:
“能这么快知道我们拿到证据,还敢公然威胁我的,肯定是在义州城有一定势力的人。或许,和‘资本掠夺者同盟’有关。这个同盟在暗处蛰伏多年,势力盘根错节,我们之前一直没有摸清他们的底细,这次的事情,说不定就是他们在背后搞鬼。”
山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如果真是他们,那事情可就麻烦了。听说这个同盟手段极其狠辣,我们必须小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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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唤微微皱眉,目光望向窗外,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与“资本掠夺者同盟”对抗,无疑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但为了秦达集团,为了自己的尊严,他绝不能退缩。
与此同时,在尚月那豪华气派却又充满压抑氛围的别墅里,尚月正大发雷霆,她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瞬间将整个房间的温度降至冰点。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盯个人都盯不住,让单洁给跑了!”
尚月怒目圆睁,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狠狠地瞪着叶阳和乔固安,那眼神仿佛能将他们千刀万剐。
叶阳低着头,心中暗自庆幸单洁逃脱,这样他就不用向“资本掠夺者同盟”汇报太过详细的情况,他的手心微微沁出了汗水,紧张地攥着衣角,生怕尚月看出他的异样。
乔固安则连忙解释,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与焦急:
“尚总,单洁太狡猾了,她肯定察觉到了我们在跟踪,利用地铁站的人群把我们甩掉了。她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我们根本来不及反应。”
“废物!都是废物!”
尚月气得浑身发抖,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给你们一天时间,必须找到单洁的下落,否则别来见我!要是找不到她,你们知道后果的!”
叶阳和乔固安退出别墅后,叶阳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这下麻烦了,上哪儿去找单洁?这义州城这么大,她要是刻意躲起来,我们根本找不到她。”
乔固安皱着眉头,脸上的皱纹如同沟壑一般深邃,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先随便找找吧,实在找不到,就想办法编个理由应付尚总。大不了就说她躲到了一个我们无法触及的地方,暂时失去了她的踪迹。”
叶阳叹了口气:
“也只能这样了,希望尚总别太较真。”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着,眼神中满是迷茫。
在福寅康制造集团那高耸入云、象征着财富与权力的总部大楼里,楼福也接到了手下的汇报,仓库附近的可疑人员神秘消失了,仿佛人间蒸发一般,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继续找,一定要把这个人找出来,他背后说不定还有更大的阴谋。”
楼福神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担忧与不安,他的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仿佛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逼近,而他们却还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
手下离开后,楼福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望着窗外繁华的城市景色,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福寅康制造集团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而他必须想办法化解这场危机。
他回想起自己创业的艰辛历程,从一个默默无闻的五金手工作坊,一步步发展成为如今的行业巨头,每一步都充满了挑战与艰辛。
他绝不允许自己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在义州大学那充满学术气息却又因这场风波变得诡异的网络中心,警方已经介入调查。
王越域站在服务器房里,看着一片狼藉的现场,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困惑与无奈。
地上散落着各种设备零件,服务器的盖子被打开,里面的线路被扯得乱七八糟,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到底是谁在这里搞的鬼?这背后的水太深了。”
王越域低声自语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被这复杂的局势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心里清楚,这件事一旦处理不好,他和尚月的关系也可能会被牵扯出来,到时候他这个公安局副局长的位置可就岌岌可危了,多年来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这时,一名年轻的警察走了进来,向他汇报:
“王局长,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一些可疑的脚印和指纹,已经送去鉴定了,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王越域点了点头:
“一定要尽快查出结果,这件事非同小可。”
他知道,时间紧迫,每耽误一秒,事情就可能变得更加复杂。
就在各方势力都在紧张行动的时候,远来科技的单洁也没有闲着。
她通过关系,找到了义州大学计算机系的一位资深教授,这位教授在网络安全领域有着极高的声誉,是业内公认的权威。
“单总,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匿名IP的背后肯定有专业的技术团队在操作。而且,他们似乎对我们的调查方向了如指掌,每次我们快要接近真相的时候,线索就会断掉。”
教授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中透露出凝重与担忧,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仿佛在思考着对策。
单洁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