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莫多从来也没想到,有一天,阿尔乐斯会抱着自己。对自己如此的温柔。虽然阿尔乐斯一直算是对自己比较友好的了。可是自从他出生有记忆开始,他几乎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人对自己好过。别人都对他的长相嗤之以鼻,看见他唯恐避之而无不及。男人看见他是厌恶和反感。女人看见他是惊恐和躲避。
只有现在,阿尔乐斯如此的温柔和靠近自己,这样的感觉从来没有过。面前的阿尔乐斯眼神温暖,她在西莫多怀里,安静而甜美。西莫多激动了,他浑身上下发热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涌动。他伸出手,颤颤巍巍的解开了阿尔乐斯胸前的扣子。阿尔乐斯没有一点生气,反而对着西莫多甜美的一笑。她自己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很快,衣服就从她的肩膀上滑落在了脚边。西莫多几乎喘不过气来了。在他面前,出现了一个半裸的阿尔乐斯。胸前浑圆的乳房,让他血脉贲张。
面对这样的阿尔乐斯,西莫多再也忍不住了。他张着嘴巴,一头扎进阿尔乐斯的怀里。
在地窖里,阿尔乐斯被西莫多紧紧的抱住,无论阿尔乐斯喊什么,叫什么。西莫多就好像听不见一样。他只几下,就把阿尔乐斯的衣服扯了下来,阿尔乐斯洁白如玉的身体完全暴露了出来。而在看到半裸的阿尔乐斯之后,西莫多更疯狂了。他流着哈喇子的嘴巴,在她的胸前疯狂胡乱的拱着,时不时还伸出舌头乱舔。阿尔乐斯拼命的去推他,但是在他面前,自己的那点力量微不足道,她又用手去抓西莫多的脸。那张满是疙瘩,皮肤晦暗丑陋的脸就好像牛皮一样,坚硬而粗糙。阿尔乐斯抓挠了几下,连个印子都没有……
阿尔乐斯拼命地喊叫着。他叫着西莫多的名字,可是西莫多就好像一头发情的公猪,似乎完全听不到阿尔乐斯的声音一样。一阵乱舔之后,西莫多一下把阿尔乐斯扑倒在地上,他骑在了阿尔乐斯的身上,伸出那双像爪子一样的双手。把阿尔乐斯最后的衣服,也撕扯个精光。
现在西莫多的身子底下,是一个全裸一丝不挂的阿尔乐斯。阿尔乐斯绝望了。她用尽力气喊叫着。可是西莫多充耳不闻,他像一个肉球一样,压了过来。死死的压住了阿尔乐斯,一只手把阿尔乐斯的手束缚到头顶,另外一只手卡住了阿尔乐斯的脖子。阿尔乐斯感觉自己无法呼吸了。再也叫不出来声音了。
房间里的藤蔓好像也很兴奋,在不停的涌动着,整个屋子里的墙壁都在游动着,那具尸体被藤蔓举着,在西莫多和阿尔乐斯身边转来转去。发出嘿嘿的笑声,似乎是在幸灾乐祸的欣赏这难得见到的场面。整个房间里发出藤蔓摩擦地面和墙壁的擦擦声。掩盖了西莫多在阿尔乐斯身上发出的那些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尔乐斯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依然躺在地窖里,但是屋子里周围的藤蔓已经不知所踪。那具一直被藤蔓当做嘴巴来用的干尸体已经被扔在了墙边,在它的后面的墙壁上,有一个大洞,足足有一人多高,黑洞洞不知道通向哪里。那些诡异的藤蔓应该就是从这个洞里退走了。在地上,戴尔的脑袋还停在不远处,两只空洞的眼睛,翻着白眼盯着天花板。地上到处都是士兵的残肢断臂,他们无一例外,尸体都呈现灰白色,血都被吸干了。阿尔乐斯头疼欲裂,她挣扎着想爬起来,下身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低头一看,地上一摊血水。阿尔乐斯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这时候,她看到了在身旁,西莫多那具丑陋的身体,正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他那件破斗篷也堆在了旁边,现在的西莫多躺在那里,闭着眼睛,正在呼呼大睡。能听到呼噜声,就好像猪猡正在吃食一样的声音。
阿尔乐斯愤怒的看着这个丑陋的东西,原来他对西莫多是有好感的,她一直觉得他很可怜,长得丑陋又不是他的错误。为什么要以貌取人呢?要知道他可是要牺牲自己困住德列,解救所有人的,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个英雄。
可现在,她只有愤恨,看着躺在那里好像一截破木头一样的西莫多。阿尔乐斯恨不得拿石头砸死他。可是现在的她一点力气也没有。浑身骨头像散架了一样的疼痛难忍。她强撑着站了起来。准备离开这个充满了尸体臭,血腥味和西莫多身体臭味的房间。
阿尔乐斯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慢慢的站了起来,她捡起了身旁散落的已经被撕破的衣服,勉强胡乱穿上。用手扶着墙壁,一点一点挪了出来。从地窖里出来之后,她站在空地上,抬头看看,远处,太阳已经开始落山了。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呈现一种温和的金黄色,照在阿尔乐斯的身上,她散乱的头发,沾满血渍的衣服在夕阳的照耀下,身体轮廓微微发散着微光,好像一幅油画一样,反而充满了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