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白定是下得最难受,败得也最狠的一位。

至于其他人,虽说看似败在了九十手,失之毫厘,赵青风却觉得世子真正的实力不止于此,仍旧留有余力。

“不说这个,只说此事一过,你在书院的名声算是彻底起来了,至于是鹊起还是扫地,见仁见智了。受到众人瞩目,可会影响你读书?”沈诗琪笑道。

赵青风思索片刻,摇头道:“若是因为此等小事,便动摇了向学之心,此等心性,亦是不必再求功名。”

沈诗琪点头:“甚好,我没看错人。”

“只是,与陈庆白那场的赌资,原就是世子嬴棋所得,您还是自己拿着吧。”

“唉,话我都放出去了,那是陈庆白对你语出不敬的补偿,待他一月后还钱之时,你踏实收着,若是实在觉得银钱烫手,那就还记在欠帐上,待你写出策论一并勾销便是。”

正说着,沈诗琪耳朵一动,是外头有人来了,正往赵青风所在的屋舍而来。

这些时日跟随狼牙练功,她能感觉耳力与眼力亦有了细小的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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