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试探性的问道:“伯母,您可知苏兄素日里有哪些相熟的人,又或是平日里可有得罪谁?”
这死胖子的脑子估计是靠不住,没准可以从侯夫人这里得到些线索。
“同令宜相熟的,除了你,便是威远伯府家的四郎徐天。至于得罪过谁...”韦氏面露难色。
“小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若是也算上,那算不过来,可大是大非上,令宜一向拎得清,从不做什么坏事。”
沈诗琪点头:“如此看来,暂时没有什么线索,只不过此事非同小可,还望夫人今后莫要掉以轻心。”
韦氏亦是深以为然,从起初的担忧转为了愤怒:“这伙贼人当真是胆大包天,堂堂夏都,天子脚下,竟然也能出这等事,此事我定然会查个水落石出。”
韦氏也简要问了问事情的经过,便带着众人,护送尚在安睡的小胖子回了家,也派人去白麓书院知会了一声。
于是,今日讲学堂童子班只有扁柿子在听课走神,最后一排的一个小娃娃还悄悄回过头问圆柿子的情况。
一整天没有听见鼾声了,清静的同时又觉得少了点啥。
想了一上午,沈诗琪依旧疑惑不解。
小胖子遇刺这件事情越想越不对劲。
按道理讲,白麓书院的后山便是那位的地盘,如今他尚未出山,山中应当也有守卫才是,竟然会出现如此刺杀这等恶行。
因着这件事,沈诗琪下棋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放水让好几个人过了百手。
眼见着好几个学子拿到了钱之后,前来挑战的名单上人数当即暴增,许多学生都想要来碰碰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