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点头:“有点意思。”
沈诗琪道:“娘只需让人将这个故事传得京城众人皆知便好。届时,自会有人将那神医请入宫中。”
“可是好端端的,怎么就扯上了时疫?”
“您难道未曾听说吗?大灾之后便是大疫,如今青州水灾绵延至今一月有余,自然好不到哪去。”
“娘,咱们镇北侯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这些时日早早就做好了准备。府里内外也是过细的很,防疫强身的汤药那都是常备的。这方子也是真方子,治时疫有效得很。”
宁氏点头,这倒是好办,只是那画...
她思索片刻,看向沈诗琪:“齐石散人的画作我只见过一次,的确不错,只是听闻此人深居简出,不常露面,你竟识得这位‘齐石散人’?”
沈诗琪笑道:“识得,熟得很。”
“此人到底何方神圣?”
沈诗琪哈哈一笑:“您以后便知晓了。”
宁氏也乐了:“你这臭小子。得,还有别的事么?”
沈诗琪老实回答:“没了。”
“再有几日便要走了,去看看你爹,再多陪陪你媳妇吧。”
提到镇北侯那个便宜爹,沈诗琪一脸的不情愿。
“我多陪陪娘不好么?昨儿个我和爹回来的时候,他话里话外都是在质疑我,只为着顾瑾瑜说话。我有时候都怀疑,我是不是他亲生的了。”
宁氏面色不愉快:“竟有此事?”
“是啊,爹实在是偏心。”
此时此刻,沈诗琪甚至都有些理解原身世子为何与镇北侯之间的关系为何这般僵硬了。
每次见面了都没个好脸,说起话来比石头还硬,还老护着顾瑾瑜那个阴阳怪气没用的蠢东西,搁谁谁不气啊。
沈诗琪确认了春晖堂不会从屏风后头再突然冒出来人了以后,开始可劲儿在宁氏面前给镇北侯上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