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水灵灵的走了?
弹了她两个脑瓜蹦,再布灵布灵的走了?
靠!
……
洗完澡,沈秋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躺在床上。
甩着手上的两个人名,最后叠吧叠吧,又叠成一颗小星星,丢进了许愿瓶。
她想,他说的对!
今晚她看似以退为进,并试图分手,何尝不是对自己的羞辱。
她既是对他的不确定,也是对自己的不确定。
都是一张嘴巴,两个眼睛的人,凭什么她要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放眼全天下,谁三代以上还不是个平民?
啧啧啧了数声,她拿起手机给周吾发了条短信。
【你爷爷的爷爷,是干什么的?】
没让她等多久,周吾回了她。
【杀猪的。】
她笑,不会吧?
【那你猜,我爷爷的爷爷是干什么的】
周吾低笑。
其实他并没有走远,而是在二楼空调机那弯着一条腿看星星。
【没查到,你自己说。】
沈秋想啊想,印象里妈妈好像跟她说,沈家祖上是赤脚郎中,可惜没传下来,估计也没什么可传的吧。
【应该是郎中。】
周吾便回【哟,那比杀猪的要高大上。】
沈秋心情瞬间变好,笑得跟只小仓鼠似的。
【所以,是谁也不嫌弃谁吗?】
周吾【知道就好,还分手吗?】
【分。】
周吾气到冷哼,骂了句小混蛋,把手机塞兜里,转身下了楼,这回是真走了,连头都没回。
……
但第二天,他又让高绢拿了一盒的东西来给她。
打开全是精致昂贵的金首饰。
其中就有一支凤凰于飞的金步摇。
连高绢看了都忍不住赞叹:“这步摇真好看,秋秋,你要不戴一戴,让我来拍个照。”
沈秋捂脸:“配它,我是不是还得穿古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