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阿爹(望向渐渐暗下去的天色):“我趁着天还没黑,去山上找点木棍,在屋子周围做个篱笆墙,今天晚上能安心些。等明天我再用土把篱笆加固砌起来,这安全性就高了。”说完便出门往山上走去。
谭阿娘(边整理东西边对谭柠温柔地说):“柠儿,来,坐这儿。娘给你弄了糖水,你喝点,缓缓神儿。”
谭柠(眼神还有些惊恐,慢慢走过去):“阿娘……”
谭阿娘(把糖水递给谭柠,心疼地摸摸她的头):“别怕了,孩子,都过去了,喝点糖水,压压惊。”
谭柠(接过糖水,喝了一口,眼中闪着泪花):“阿娘,谢谢你。”
谭阿娘(把谭柠搂进怀里):“傻孩子,跟阿娘还说什么谢,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
(邻居们在闲聊)
二牛:“你们知道不?谭阿爹他们住的那房子是老孙头的,老孙头心里愧疚,觉得对不住谭家,也不甘心被谭阿奶耍,就把房子让出去了。”
老锄头:“老孙头这事儿做得还算有良心,那他住哪儿啦?”
王二麻子:“他搬到二房之前那屋子去了。可谭阿奶啊,看到老孙头住过来,心里害怕,估计是怕老孙头找她麻烦呢,这没几天就病了。”
赵叔:“哼,那也是她自作自受,干出那种坏事,活该!”
文霞(拉着娘的手):“娘,谭柠他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咱得去看看。”
文霞娘(点头,把三个刚出锅的白面馒头包好,又盛了些地瓜稀饭):“对,他们现在肯定没心思做饭,人是铁饭是钢,可不能因为这些糟心事把身体拖垮了。”
(到了谭柠家,看到谭柠睡着了)
文霞(小声地):“娘,你看,谭柠睡着了,她这几天肯定累坏了。”
文霞娘(轻声叹气):“是啊,这孩子受苦了。不过现在也好,那个阿奶再也不能欺负她了,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文霞(点头):“嗯,希望他们以后能好好的。”
谭家大房媳妇(满脸怨气,摔摔打打):“本以为这次能捞不少好处,结果啥都没有,还被人骂,真是倒霉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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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老大(眉头紧皱,烦躁地坐在凳子上):“你就别嘟囔了,现在娘又病了,可咋办?”
谭家大房媳妇(没好气地):“咋办?还不是得我照顾,真是烦死了,这一天天吵吵闹闹的,就没个安宁的时候。”
(屋里谭阿奶的咳嗽声传来,两人更加烦躁)
谭阿奶(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喃喃自语):“以前老二家对我多好啊,我怎么就猪油蒙了心,干出这种事呢?现在可好,啥都没了,还拖累了老大一家,唉……”说着,几滴浑浊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老孙头(站在谭阿奶房门前,故意大声嚷嚷):“哼,你这老太婆,自作自受,看看你干的好事,现在遭报应了吧!”
谭阿奶(本来就虚弱,听到老孙头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话没说完,一口气上不来,晕了过去。
谭老大媳妇(惊慌失措,大喊):“娘!娘!快来人啊!”
谭老大(匆忙跑来):“快去请村医啊!”
不一会儿,屋里屋外挤满了人,大家七手八脚地帮忙,整个谭家乱成了一锅粥,村医赶来后,大家又焦急地等待诊断结果,屋子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大房那边乱成一团,谭阿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谭老大和媳妇忙得焦头烂额。而在二房,却是另一番温馨景象。
谭阿娘每天变着法儿给谭柠做好吃的,有新鲜的野菜汤,还有香喷喷的粗粮饼。在谭阿娘的细心照料下,谭柠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就像一朵重新绽放的花儿。她眼中的恐惧也消失了,精神抖擞,之前的遭遇仿佛没有在她心里留下一丝阴霾,那银铃般的笑声又时常在屋子里响起。
谭柠看着太阳,日子在一天天的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