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说过,我的愿望是开一所学堂,让各个年龄段的学生都能在此处学习。”陈伯负手而立,认真说道。
“可您不是想多带出几个进士……”
“修竹,今时不同往日。”陈伯打断他,“我对比了近十年的考试题目,发现我已经看不清最近出题的趋势啦,许是我老了吧。我能做的只有帮他们打好基础,方便他们通过各大学院的入学测验。”
段书瑞看着他两鬓的白发,心里很是难受。
“只有正统的官学,诸如太学、国子监,还有一些地方私学,才能充分挖掘学生的潜力,培养出各有所长的学生。”陈伯捂住胸口,“最近我的心脏老是不舒服,也不能再通宵达旦地备课了。”
段书瑞眼圈一红,叫道:“师父!”他抑制不住内心的酸涩,一把抱住陈伯。
陈伯轻拍他的头,笑道:“傻小子,哭什么?能够带出你们三个进士,于我而言已经是超额完成任务了。我也该适当休息一下啦。”
段书瑞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良久,他才轻声道:“师父,您别太操劳了。我休沐时可以帮您代课……”
“不用啦,你平时忙于公务,休沐时就好好休息吧。”
崔景信走过来,轻轻抚摸段书瑞的脊背:“段兄,师父心里有数,你就别担心了。”
段书瑞气恼地盯了他一眼。
崔景信说道:“师父,我们过两天要去击鞠,您要不要来观战?”
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