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
“越什么车?”
“哎呦我艹(这片大地上的一种植物),祖玛玛,你直接动手吧。”
被摁着的鳄鱼人一听,当场急了。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有话好商量!这车跟我没关系啊!我就是好奇摸了一摸车门!这车是别人捡回来的,我也不知道啊!”
祖玛玛一听更生气了,抡起拳头,直接捶了一下他的后脑。
周围的鳄鱼人们一看,哎呦,这事有说法。自觉地放下了长矛拿起特产瓜达尔果,顺手递给李沫心一行人,让他们消消气,吃个果子开心开心,不要坏了雨林的和气,有事问酋长,酋长懂得多。
“那啥,能先把我放开不?”
被摁得胳膊快要脱臼的鳄鱼人弱弱地开口。
李沫心一看别人武器都放了,还给他们吃瓜,心中的愤慨和焦急也放了一半,毕竟车是小事,人没事就好。
也示意祖玛玛松松手,把鳄鱼人给放了。
松开手的祖玛玛仍然一副不解气的样子,看着越野车门上的一点粘上的泥巴,心里是越来越心疼,不由得轻轻抚摸车门。
“让你受苦了啊!这都是我的错啊!是我没有早一点赶到你身边!”
周围的鳄鱼人们一看祖玛玛如此悲伤,不由得纷纷感叹她真是个性情中人,一看就是爱之深,悲之切。
受到情绪的感染,周围的鳄鱼人们也不禁一个个感动的落下了眼泪,为在深刻的兄妹...兄弟...夫妻...好像也不对?
反正是为了祖玛玛和越野车之间深厚的感情而落下了眼泪,一个个都像趴在地上扭胳膊的那只鳄鱼人投去了谴责的目光。
被摁倒的鳄鱼人:???不是,都看我干什么?我真的才刚刚摸一摸啊?!
想到这里,那个鳄鱼人不仅也充满了委屈,但他不能哭,使劲的绷住眼泪,不然还怎么成为他偶像嘉维尔一样的战士?
世界孤立我,我任它奚落!
不哭!
委屈的鳄鱼人一脸委屈巴巴的走开了。
这心理创伤估计得有那么一两天才能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