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司荼周身的威压释放出来,冷冷道:“你对本尊的做法有什么不满不成?”
“不敢。”
洛伽低着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战栗,毕竟面前之人那恐怖的气息似乎是预示对方会真的下杀手。
“既然不敢,那就不要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
说着,司荼拂袖而去,只是在路过洛伽忽地又淡淡地说了一句:“对了,你很久之前提的那件事,本尊突然感兴趣了。”
……
另一边的临澜国此时的气氛也是十分凝重,当时屠生那个如同黑洞般的法术将王都几乎所有人都吸到了皇宫,横七竖八的人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宫殿,其中不乏有人受到重伤甚至是死亡。好在……
“那边还有人,快去看看还活着吗?”
“都活着都活着,但有几个是重伤,快拿丹药来。”
“来了来了,还好这些年妖魔安稳,打的架少,仙门发的丹药都还留了不少,不然这么多人要多少丹药,凌瑶峰主不得累死。”
“你快别说话了,拿水来,他们这个样子哪能就这么吞啊。嘿,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这边没人了,伤势重的都差不多安顿好了,还好都是凡人,受的伤普通的丹药差不多就能治好了。反倒是那几个师兄师姐,也不知道……”
“呸呸呸,别说这话,把咱自己的事做好,给峰主们减少点压力就够了。来,帮我把这个人背起来。”
“啊,好。”
在皇宫的另一侧,白歌第一个悠悠转醒。
“咳咳,这是哪……唔,上官桓,你干嘛?”
眼见着自己话都没说完,就被上官桓一把抱着,白歌都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了。她刚想推开对方,但听见上官桓嘴里不停的呢喃,停在空中的手又顿在原地。
“太好了,终于醒了,你终于是醒了……”
她是怎么了?话说她为什么躺在这里?说起来之前他们在做什么来着?好像……嘶,不行,头好疼,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