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一:“......”勇敢!
玄伞:“......”
“这件事需要你们操心么?”薛纹凛与玄伞短暂对视便自行平移视线,他声音幽微,埋在褥子里的手臂竭力撑着身体,顾梓恒眼疾手快赶紧冲去背后做了肉盾。
他倒是想依靠自己力量坐起,但终究太过勉强,当脊背贴靠到顾梓恒硬邦邦的胸膛时,薛纹凛清瘦的肩胛被硌得令面容顿时疼出了几条褶皱。
“师兄你轻点!”肇一跳起来咋呼,玄伞也只敢眼巴巴瞧着担心。
不需要,也不敢,但实在耐不住好奇心强烈可以么......
两人因薛纹凛一记若隐若现的的眼刀怂得完全不敢置喙。
顾梓恒咬咬牙,蓦地听到男人倚在身前发出一声轻微的哂笑。
“要你瞎操心!”顾梓恒难掩埋怨,却是十分真心实意,“义父,您这般明着惯他,叫我如何在人前树立威信?!”
薛纹凛难受地蹭动了一下,尚积聚不起精力的瞳孔里倒映出两个面露焦灼的青年,神态显得不甚在意,“惯着怎么了?还需护他们自由自在的,做不到便是你失职。”
顾梓恒仰面望天,只能无奈连声称好。
“你也不要予孤打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玄伞与肇一不禁面面相觑,大概在不约而同哀叹对方哪里说漏了嘴,眼睛埋在眼眶神头鬼脸地梭来梭去。
顾梓恒马上想得通透,因为他们聊到了议事。他第一反应是看了看身侧的太师椅,又回想薛纹凛左顾言他,霎时沉默。
“但说无妨。”薛纹凛等了又等,隐约明白顾梓恒顾忌。
顾梓恒不再迟疑,“长齐开始动手了,只是不知始作俑者是到底是哪方?朱雀营没有及时奏报,我在琢磨是否应该发兵。”
“因为死了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