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对视,瞳孔放大, 面色惊恐。
堂前动静微小,两人表情都不大好。
这里与堂前隔着屏风、书台和博古架,床榻的机关与方才的营帐有所差异,因为是大帐,进出人等原本就森严,反而机关设置得简单。
两人快步从屏风后现身,四只眼睛首先环顾一圈。
还是没有,完了!
两人战战兢兢地看到了顾梓恒。
他正单膝跪地,背对着屏风仔细周身上下给楼飞远做检查。
人是昏迷不醒着,且又被五花大绑,但看不到其他伤,看来顾梓恒忍着没有用手段。
他仿佛早就听到身后动静,没有立刻回身,只是反手将那块令牌朝后递。
“你来看看这里头的毒是如何滔天厉害,竟让他选择孤注一掷也要杀本王。”
肇一听得一惊,连忙上前接到手里,还没仔细检查,只是关心道,“师兄,你没受伤吧。”
顾梓恒哂笑一声,“自是不会,但我总觉得他方才发作时人不太正常,应还辅食了什么药物之类。”
“对了,都准备好了嘛 ?”他一边专注检查楼飞远的口鼻,一边不慌不忙地询问。
肇一清咳了一声,嗓门比往日小了不少,转头看到玄伞面色沉郁地又回到屏风后,知晓他心中担忧,一面应付这头。
“都准备就绪,只消你这位主角上场,戏台见分晓。”
顾梓恒略是满意地嗯了一声,忽而才想到某个异样,折身看着对方一脸菜色的面孔,狐疑道,“你们如何上来的?没吓着他吧?”
肇一挤出一个笑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哭丧着道,“人都不在,怎么吓?”
顾梓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