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从头看到尾,面沉如水不发一语,听到彩英所求当即点头允准。
厚布屏风将众女眷包裹在内,隔绝了一众瞧热闹的旁人,同时还有那位一直无人理会,兀自心焦急切又手足无措的“夫君”。
“你身陷别人地盘,手无缚鸡之力,有什么好装腔拿势?”
彩英用鞭子将她双臂捆了又捆,对着女人热泪满双行,不住地摇头冷笑。
“即便你是无辜的,在绝对力量面前何必无谓挣扎?”
卷入屏风后,盼妤反抗劲头倒是弱了,只是不停地喃语着,“你会后悔的。”
听彩英这番一说,立时抿了抿眼眶,先惨然低呼,“你知道了什么?”
旋即又恨恨地道,“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老夫人看得一脸莫名,目光朝彩英那里一比,忍不住问,“发生什么事?”
彩英垂首朝她苦笑,忽而深深叹了口气,“不,在这里,没人能隐瞒真相。”
她双手毫不怜惜地撕扒着对方的前襟,三两下也扒光了内衬和亵衣。
一整片肤若凝脂的雪白展露在众女眷面前,盼妤认命地紧紧闭上眼。
但老夫人和彩英注意力很快去到她身上某处,眼底不约而同蓄积了阴戾。
彩英举起拳头抵住女人锁骨下方,在那处纱布缠得妥帖死紧的伤口处用力按压。
她安静地看着女人因拼命忍痛而瑟瑟发抖,心中一层又一层地不断铺陈冷意。
她甚至语气都开始轻柔,慢慢吞吞地一再确认,“是你?真的是你?”
“利用我的善意,利用我的自卑,利用我只不过想变成普通人的执念?”
她竭力压抑着状态和声音,或许对外头无数双耳朵和眼睛也有所顾忌。
盼妤气若游丝地溢出一声轻哼,憋到极限竟开始呛咳,她听到彩英排山倒海般来了一波排比,急促地边呼吸边争辩,“你看清楚!你睁大瞎眼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