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呼吸，刚才还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消失了。

方晴等人如同被打了一棒，全都呆愣在原地。

还是沈烨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往后倒的毛毛。

毛毛眼睛睁得很大，里面除了愤怒与惊恐，还有不可置信。

沈烨痛心疾首，确认毛毛彻底没有生命迹象后，抬手合上了他的眼。

再看戚芸，她面无表情，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沈烨不明白，以前那个善良的女孩儿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只是因为毛毛的一句话，就抹杀了他的存在。

这般狠辣，就好像…像是被夺舍了一样。

眼前这个白得毫无血色的女生，真的是戚芸吗？

他这么想，也这么问了。

叶知羽觉得沈烨的问题很讽刺，“怎么，不过两个多月没见，你就不记得七哥了？”

众人的思绪，因为叶知羽的这句话，回到了入冬前。

那时，海城基地公认的第一小队，并不是幽灵。

而是破晓。

破晓是一支七人队伍，三男四女，且无一例外都是异能者。

队长名叫戚芸，她拥有非常罕见的治愈系异能。

哪怕伤势是丧尸造成的，也可以被治愈。

这样的存在，可以说是海城基地的国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