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希疼痛难忍,叫得很惨厉。
赤云靖岩并没有在意,因为他平时也这么叫。赤云靖岩发泄完,心情很好,他完全不记得白天的不愉快。
结束后,赤云靖岩发现顾希还趴在床上捂着脸,呜呜地哭泣,哭得很委屈……
赤云靖岩关心地问,“你怎么了?为什么还哭?”
顾希爬起来,哽咽道,“不用管我!我就是突然想到了我的父母,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们!他们待我如珍似宝,我却如此不自爱,还害他们因我而死。所以,我现在所受的屈辱和伤痛都是我罪有应得!”
赤云靖岩怔了一下,随即愤怒地吼道,“顾希,你什么意思?合着你跟我在一起是来赎罪的?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跟我说,我可以改!只要你说出来,我哪一次没有用心去改?你这样说,好像我天天在虐待你似的!怎么?我不如你永文哥哥温柔是吗?”
顾希紧闭着双唇,不吱声。眼泪顺着他白皙的面颊一颗颗地快速滑落下来。
“你又跟我来这一套!有话说话!哭什么哭?是不是我说中你的心思了?”赤云靖岩闭上眼睛,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怒火。
他怕自己忍不住又动手打他,以现在的火气会把他打坏的,便想把他支远点,“到下面跪着去!什么时候哭够了,什么时候上来!”
顾希爬下床,一边抽泣,一边不紧不慢地擦洗身体。
擦身体的水瞬间变得通红,赤云靖岩一眼瞥见,惊讶地问,“水怎么这么红?你是哪里流血了吗?”
赤云靖岩连忙下床,扳着他的身体上下查看,“让我看看哪里流血了?”
顾希僵着身体,很不情愿地让他摆弄着。
“啊?这里怎么这样了?”赤云靖岩终于发现那里在流血。
赤云靖岩从抽屉里取了些药,把顾希,在桌子上,给他抹了药。“明天再让太医给你开点对症的药,让太监帮你抹上。不要难为情!有病就得看。好了,洗干净上床睡觉吧!”
顾希没理他,自顾自地擦好身体,换上新睡衣,然后在屋中间跪下。